真好!
卢安歌是真的开心。
当年老定国公救了母亲是事实,虽然她一再强调,那恩情,她已还完,但如果穆修远那厮再次携恩图报,卢家还是有点被动。
如今既然知道那恩情纯属是子虚乌有,那卢安歌动起手来就毫无顾忌了!
虽然也恨他们卑鄙,但是若真论起手段的话,卢安歌敢保证,可以把他们通通玩死都不知道是谁动的手!
至于那老嬷嬷,哼,她要是没记错,她至今还健在,好像就在燕王府上。
卢安歌眯眼,看来她刚才突奇想,早点脱身的计策倒是正好了。
……
于曼路跑出院子后,本想去找穆修远的,但是一想到卢安歌已死,而她还没有问到那笔钱在哪里,回去后肯定会被他打死。
再加上卢安歌是在她进去看她的时候死的,如果他们再冤枉是她杀的主母呢,都不用穆修远脏了自己的手,就可以轻松解决掉她。
于曼路犹豫了。
她沉思片刻,转头跑出了巷子,直奔城北而去。
她跑到了穆家仅存的那间卖胭脂水粉的铺子里。
管家之子,与穆修远喝同一个奶长大的穆长亭正在管理着这间店铺。
于曼路突然的闯入,让穆长亭吓了一跳,他往四周看了看,见没人,立马把人往里面拉了拉,转身关上了店门。
“你怎么又过来了,我不是说过,不要再来找我了吗?你想害死我吗?”穆长亭恶狠狠的说。
于曼路却不管他的语气如何,只拉着他的衣袖,一脸的哀求,“长亭,卢安歌死了,她死了,当着我的面直挺挺的倒下的,死状凄惨,我不要和她一样!”
穆长亭一听,眼神一厉,一把推开于曼路,往后退了好大一截,“你刚从她那回来?你想传染我?”
于曼路不防备被推了个仰倒,她看穆长亭那如丢垃圾一样的动作和厌恶的神情,她突然觉得她的人生,活的真特么的操蛋!
“哈哈哈!传染你,我如果想让你死,有的是方法,何必让自己也深陷险境。”
于曼路直接坐在地上,嘲讽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当初强迫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啊!”
“穆家果然都是烂人,从上到下就没一个好人,当初你们霸占定国公府的时候怎么也没见怕,现在穆修远都落魄至此了,你反而怕了!呵!你每天盯着那几个美娇娘在你眼前晃荡,就不心动?”
于曼路慢慢的爬起来,她的头晕的厉害,“还是有色心没色胆?”
她一步步的慢慢走向穆长亭,“不如,我们联手吧,我要我们的儿子飞哥儿成为穆修远唯一的儿子,那几个妾室,全部送给你如何?”
“就如当初你霸占我一般,只不过是故技重施而已。相信她们也会如我当年一般,不敢声张。”
“说不定,你还可以享齐人之福!”
穆长亭却是笑的灿烂,“我若想要她们,又何须你的帮助?”
“不要忘了,卢安歌死了,穆修远交给你的任务永远也不能完成了。”
“他现在是想杀了你!与你合作百害而无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