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行出差已经两天了,童樎总觉得哪里空空的。
看那天的意思,他对她也是有感觉的吧?
不过这种事情急不得,还是等薄景行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再说,而且她这几天都没怎么赶稿,先前的存稿已经发完了,粉丝已经在微博上催了好几天了,总不能再继续挺尸下去。
刚提笔没多久,微信提示音狂响,听这个发消息的频率,多半是闻鸢。
闻鸢:「莞莞,我哥最近几天都不回来,你来我家住吧。」
闻鸢:「薄景行出差,你自己在家肯定吃不好。」
闻鸢:「你想想,他回来要是看见你瘦了,那不得心疼死?坏笑。」
闻鸢:「而且我实在是太好奇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来的了。」
扫了一眼闻鸢发来的消息,童樎血脉偾张,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童樎:「你怎么看见的!?」
那头秒回:「可能是……旗袍领把遮瑕蹭掉了?」
完了,这下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以童樎的力气来说,她那晚完全有能力在腿软之前推开薄景行,但她没有。
而是任凭薄景行亲吻,厮磨,舔舐到她无力反抗。
童樎发愣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时,闻鸢又发来一条消息:「却旌说绝对是薄景行喝多了发骚来着。」
片刻又补了一句:「你先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十分钟后就到。」
我“们”?
童樎前脚刚回复完“好”,紧接着就接到一通视频电话。
盯着屏幕上跃动的字,童樎的心跳倏然加快。
飞快地跑到卫生间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而后按下接通键。
屏幕里的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像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未干,大敞着的衬衫领口露出一片雪白皮肤和漂亮的胸肌线条。
他微微勾起一边的唇,眸底泛着桃花,藏着星星点点的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正撑在下巴上,衬衫袖口随重力褪下,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臂。
整个人看起来有种不同于之前的媚和蛊。
“吃饭了吗?”
见他开口,童樎回神,“还没,等会点外卖。”
薄景行“哦”了一声,眸光流转,继续道:“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啊?”
他的嗓音朗润透彻但又不乏磁性,像是将其缠绕在舌尖细致反复地品磨了一番,惹得童樎心尖痒痒的。
“请你停止发骚。”
这句话不是童樎说的。
她拉开卫生间的门,探了个头,刚好对上闻鸢审视的目光。
童樎忽而想起,之前她给过闻鸢自己家的备用钥匙来着。
而刚才发声的却旌正倚在卫生间门口的另一侧,双手环在胸前,白了一眼屏幕里的薄景行。
从薄景行的角度来看,只能看到却旌,看不到闻鸢。
他脸色瞬间一沉,“你怎么在她家?”
却旌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我来接她走。”
“啊!?去哪儿!?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