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肩膀也被按進床褥中,動彈不得。
再之後,大腦便是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維都由男人的手所掌控。
黑暗的房間裡,細微的動靜都被手機的來電震動蓋住。
電話是撥了過去,只不過該接電話的人正忙著料理不聽話的小狼狗,根本沒時間接。沈霧遠的手機也脫手而出,落到木質地板上,屏幕的亮光僅僅照亮了床前的一小塊地方。
床鋪突然劇烈顫了一下,短促壓抑的呼吸過後,一切歸於平靜。
男人的皮鞋進入亮光區,手機被一隻手撿起放在了床頭柜上。
緊接著燈打開了,整個房間都變得亮堂起來。
沈霧遠雙眼失神,癱軟在床上,也只有燈亮的時候才眨了下眼睛,整個人還處在釋放的餘韻中沒緩過來。
太突然。
也太太太太他媽的爽了!
舒服。
大狼狗饜足地瞌著眼睛側了個身,如果條件允許,他甚至都想來根事後煙。
謝右開了燈又走回來坐在床邊,還把手伸到大狼狗的鼻子前,嘴角噙著一抹笑:「都是你的,還挺多。」
沈霧遠被那味道膈應到了,連忙翻身遠離,又從盒子裡抽出張紙巾遞給男人:「趕緊擦擦去洗手。」之前不還挺嫌棄他的嗎。
謝右沒接,反而將大狼狗生拖硬拽回來,用的是那隻黏糊糊的手。
沈霧遠小臂上瞬間沾滿了自己的億萬子孫,他皺著眉罵了一聲,正要起身去衛生間洗手。
卻在半途又被摁了回去。
謝右無視青年錯愕的眼神,欺身上去,手掌壓得狼爪動彈不得分毫,甚至還埋低頭將上面的味道全吃進了自己嘴裡。
沈霧遠一臉耐人尋味地默默瞅完全程,「你不嫌髒嗎?」
「不髒。」謝右在他身上輕輕吸了一口氣,低聲道:「崽崽香香的。」
沈霧遠:「那你之前還……」
謝右微笑,打斷他道:「我是說我髒。」
大狼狗眯了眯眼睛,「胡說,叔叔才不髒!」說著故意把眼珠子往旁邊斜了斜,趁男人的注意力被騙得跟過去了,才猛地一個翻身,將他反壓在了身下。
「該我伺候叔叔了,」狼爪子順著衣服摸下去,滿眼流轉著狡猾的光,「盡情享受我帶給你的快樂吧。」
*
沈霧遠其人,仗義,活好,嘴壞,心硬。在快穿局裡也是出了名的練級大佬。
他們這行,其實說白了就跟玩遊戲差不多。剛入坑的人或許還會做個風景黨,談談情說說愛,刷個野怪,打個Boss,有那麼一種享受遊戲享受人生的感覺。
但這種做法,往往會導致玩家在遊戲裡花費的多,收入的少。
練級狂人們卻會尋求最效率最省事的收益方式,他們不會把時間浪費在無聊的兒女情長,或者看膩了的風景上,而是專注於升級打怪刷裝備賣錢,最終謀取豐厚的酬勞。
因此,遊戲中的一切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一堆死數據。
沈霧遠已經數不清自己經歷過多少個世界了,但似乎這一回,他又找到了點自己還是人期的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