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是一人一半就只有一米一了,还没有我大学宿舍的床大诶我怕我睡着了会掉下床。”顾了了歪着脑袋,装作很遗憾的样子,“只能委屈江老师去睡客房了。”
她翻身下床,拿着衣服进去浴室洗澡。
江樾也出去了,到一楼浴室淋浴。
顾了了在浴室里吹完头出来,看见江樾已经穿着睡衣,坐在床头看书了。
“不要脸。”她低声嘟囔了一句,背过身去笑。
江樾抬起头看她,“之前刘闻涛告诉过我一句话。”
“什么”顾了了挤了点儿护手霜擦手,边搓揉边走到另一边的床头坐下。
江樾郑重其事道“脸和女朋友只能要一个。”
“啧,已婚男人的箴言。”顾了了掀开被子躺进去,指挥他,“关灯睡觉。”
江樾合上书,随即将屋内的灯都熄灭。他躺下以后将顾了了捞到怀里,抱住她,“这样就不会掉下床了。”
旋即,他又在顾了了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睡吧。”
第二天早上,顾了了醒的时候江樾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她趿着拖鞋出去,听见一楼吸尘器的声音,还夹杂着不知道什么机器运转的轰隆隆的声音。
顾了了进屋洗漱,然后披着外套下楼。从楼梯上下去,正好跟擦地的阿姨打了个照面。
“了了吧江先生在厨房给你磨咖啡。”
阿姨很面善,长相温和讨喜,她身上戴着的围裙是先前挂在储藏间的那件,而且叫她了了,应该是江樾跟她提过。
“您是刘阿姨吧”江樾说家里常用的阿姨姓刘。
“是我,中午吃红油抄手,你要是饿了我就这会儿去做。”
“还不饿,等会儿吧。”顾了了朝她笑了笑,往厨房去了。
客厅里有一个穿着制服的阿姨在吸地,顾了了直奔厨房,看见江樾正在跟手摇磨豆机作斗争。
“江老师,你起来怎么不叫我”顾了了把脑袋靠在他胳膊上,“是什么东西在轰隆隆邻居家在施工吗”
“我们家在施工。”江樾把咖啡粉倒进粉碗,“你去院子里看看。”
顾了了猛地想起来了,“我的秋千吗”
她立马往院子里走,看见几个工人正在合力将架子竖起来,旁边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木板,两侧打了孔,是用来坐的。
“师傅,那两个都是吗”顾了了指了指地上木板。
“是啊,你老公说要装两个,你们家两个娃吧”
顾了了尴尬地笑了笑,“我们还没孩子呢,您忙吧。”
她又回了厨房,江樾正好将奶咖做好,还拉了个并不太好看的爱心在上面。
“怎么装两个秋千”顾了了喝了一大口,将爱心吸溜进肚子里。
“以后有孩子了,怕他和你抢。”
顾了了眨了眨眼睛,“要是以后生两个,我不就又没得玩了”
江樾早就想好了,脱口而出道“生两个就教育他们,要把秋千让给爸爸妈妈玩。”
“有道理。”顾了了赞许地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喝完去收拾东西,一会儿吃完午饭我们就出了。”
他们前几天就约定了,晚上要去隔壁市看林曼曼的话剧演出,只是由于昨天恋情突然公布的缘故,交通方式由高铁改为自驾。
晚上演出结束得晚,他们要住在k市。
顾了了收拾了一个小小的2o寸行李箱,正好能把她和江樾的东西全部放进去。
“粉色的箱子,你不介意吧”她朝江樾咧嘴,“你要是不愿意拎的话,我可以提。”
江樾毫不犹豫地把箱子拿到自己旁边,顺便把目光停留在她的毛绒玩偶双肩包上,“那个要不要给我”
既然他都愿意背兔子包了,顾了了自然没意见,将双肩包也给了他。
二人来到地下车库,庄子朝和戴可可看见他们以后都惊了,在车里互换了一下眼神。
庄子朝觉得他那副打扮挺有意思,多看了几眼,“我怎么觉得江老师提前适应了带娃的生活”
戴可可整个人跟被雷劈了一样,拿起手机拍照给林奈奈,“我从粉江樾的那天起,就从来没有想到过他能有这一面。”
江樾抱着那只兔子包上了车,将包放到旁边,让兔子坐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