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該食言啊,你也該一直當他媳婦啊。」道士揉揉小狐狸的腦袋,「還有,你不是妖嗎?不能生孩子嗎?」
付之南氣得一巴掌拍掉頭上亂揉的手,齜牙咧嘴說道,「我是妖,但我也是個男妖啊,你讓我怎麼生?不給你摸了。」
「小氣狐狸。」
道士並不打算收這隻小狐妖。他很單純,什麼都不懂。與其說是他和那個狀元郎在一起,還不如說是狀元郎費盡心思和他在一起。
兩人的事情他聽過,乍一聽感人,但現在看來哪裡是感人,都是騙局啊。
還是這個狀元郎,費盡心思要把小狐狸留在身邊的騙局。
「那是,我可不讓其他人隨便摸,只讓柳赴白摸摸的。」說完,付之南雙手揣在衣袖裡,順著目光看向門外站著,想進不敢進的柳夫人。
「她帶你來的啊?」
道士回頭看一眼,點頭道,「她說她兒子被一隻妖精纏上了,叫我來收妖。我看她身上確實有妖氣,所以就過來了。」
「那你看到過喜鵲嗎?」付之南想到喜兒。
臨出發前聽到它的叫聲,應該是跟著過來的,但是半路就不見聲音。付之南猜測不可能是自己跑掉,因為柳赴白還在車上。
那肯定是被抓了,畢竟這個人也是任務的轉折點。
「是啊。」道士點頭道,「我回京路上時,看到他要害一個樵夫,就出手將它束縛住,卻並未打回原形。」
「那隻喜鵲我認識的,他喜歡柳赴白。只不過被我捷足先登。」說到這裡,付之南都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好像也確實是我的錯。」
兩人相談甚歡時,柳赴白回來了,還看到院門口鬼鬼祟祟的母親。
「母親,您這是來做什麼?」
「赴白,你回來了?」
做了虧心事的柳夫人,心裡一咯噔。慌忙把手藏進身後,啞聲道,「赴白,你怎麼回來了?」
「我不能回來嗎?」母親這樣,讓柳赴白心裡奇怪。
母親絕對不可能會來這裡,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
「南南!」柳赴白擠開母親闖進院裡。就看到一個穿著道士服的高大背影蹲在門前,心裡一驚:南南是妖啊。
來道士的話,那南南豈不是?
「南南!」
聽到柳赴白的聲音,付之南猛地站起來朝那人招招手,「柳赴白你來啦,我跟他聊天聊的很好啊。」
「我求求你別帶走南南,我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