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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上朝(第1页)

明德大殿内,皇位上的人高高端坐,朝下是一排排朝拜的王公大臣,分为两队人马,各居两侧,中间则是几位临朝听政的几位皇子,大皇子欧阳宦英年早,皇帝痛心不已,追封他为十封太子,剩下的便只有二皇子欧阳栎,三皇子欧阳璟,四皇子欧阳郡,五皇子欧阳毅,这因着五皇子年幼,所以不在殿中,其余几个皇子都在临朝听政。

圣上不注重嫡庶尊卑,只在乎才情能力,所以每个皇子都有同等继承权利,这就意味着皇位之争定不会是风平浪静的,其中间的波涛汹涌明争暗斗是人们都预料不到的,也是每个人都竭尽全力都要谋划的,毕竟史上的成王败寇都没有好下场,就拿前朝来说,前朝太子欧阳悔与继承大统失之交臂,最后夺权失败,头颅被悬挂于菜场市井这上,人人得而观之,来警示那些意图谋反之人。

所以皇位之争一定是血雨腥风,要是兵不血刃就能得到,恐怕是难于登天,其中也要有群臣的支持与帮助,所以朝中大抵是不团结的,各分为几个帮派,对此圣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才是最残酷之处,要是没有朝中大臣的支持,恐怕只会捞一个身异处的结局,纵然你可以放弃储位之争,但是谁都想赌一把,赌对了那便是龙华富贵。

朝下文武两官对立而站,沈临君封为天策上将,位于武官之,在前面肃立而站,紫色的官服穿在他身上更显得威武不屈。

此时众人靠边而立,神情严肃“圣上,拒西南统领来报,中南边境屡屡有南蛮入境,进入村庄烧杀抢掠,强抢民女,虽未对朝廷造成多大危害,但是周围百姓苦不堪言,都是民心涣散,对朝廷也恐是不利的,且南蛮大军在城外招兵买马,集结粮草,招募军队,恐有想要入侵之征兆,还请圣上早日做出决策,派人前去讨伐南蛮。”豫州刺史说完,拱手举牌退去。

座上的人眼眸微顿,沉默不言,半晌,放眼望下对下面人问道:

“对于南蛮入境侵犯,那众爱卿们有何决策呀,尽可提出来,直言不讳最好。”

众人面面相觑,不时交头接细细交流,最终得到一个结论“臣以为南蛮入侵,虽然只是在周边村庄烧杀抢掠,但其根本是为了向我朝示威,若是让事态展下去,恐怕他们也不只是在边境周围,而是向中部扩张,到时领土被占领,那我朝的君威何在,臣认为应该尽快兵讨伐,杀鸡儆猴,也给周围想造反的部落一个下马威,否则后患无穷。”

文官代表自是希望兵,其中御史大人便是匹马当先。

沈临君闻言微微皱眉,向前一步"不可,圣上,臣以为南蛮犯境不只是为了示威,恐怕有更大的阴谋,若我们贸然出兵,便进入了他们设下的陷阱,到时我军将陷入困难之境,况且今日时局是不利于兵,现在我军刚胜利而归,正是需要休养调整的时候,如今南蛮领乌涂罗颇有几分雄才大略,如今他已统领各部落,并且几年年前便统领南蛮,使南蛮兵力会聚,不容小觑,其实力错综复杂,现在正是他兵强马壮的时候,与现在而言却不失什么开展好时机,还请圣上三思。”

也有大臣纷纷附和,认为不因现在出兵,一方面出兵劳民伤财,恐民心不稳,此外还要训练军队,怕他们心里焦脆,无法正常训练,当然他们也明白其中的厉害。

朝中分为两派,一是同意出征讨伐,二则是不同意,只是圣上还在衡量,迟迟没有做出决策,朝臣们吵成一片,可大多是文武对立。

皇上看着一直争论的大臣,也没有出声制止,任由他们各自言,半晌过后,转而问道“要若是朕派兵讨伐,那以你们认为谁来做主帅,谁来统领大军,谁有能力取胜呀。

听到座上的人话,他们面面相觑,相视而望半晌没有人出声。

“怎么?不是要派兵出征吗,谁来统领军队呀,难道要朕的大军自己去厮杀不成?”

最后御史大人才开始出声“回圣上依臣愚见,自是派沈将军最为合适,沈将军是已故护国大将军之子,又骁勇善战,刚刚平定了边塞,全军大获全胜,精通兵法布阵,又有多次胜战经验,战功赫赫,臣以为没有比沈将军更为合适的人选了。”御史大人刘平,作为文官的群,早已与沈临君不睦已久,仗着自己上两朝元老,多次弹劾武臣,这是群臣皆知道的事,所以只要有机会,那他便会趁机踩一脚,此时便是一个好时机,他们都知此仗的凶险。

“御史大人说这话便是颇为可笑了,若是觉得此适合出兵,那么怎么不派自家人做主帅呀,那我倒觉得令公子倒是更为合适,毕竟建功立业的机会谁不想要,那我们佑卿便把机会让给你们了,你们谁家想要这个机会呀。”

三皇子此言一出,便寂静无声,谁也没有再说话,空气便这这般安静下来。

“哼,看看吧,眼看轮到自家便没人出声,那便是都知道此战凶多吉少,就算是此战大胜之后会有无上嘉奖,但是你们谁也不愿冒险,那御史大人举荐佑卿有事有何居心,为了一己私欲让人去送死,竟不知大人有颗好歹毒的人心,尽想致人于死地。”

此话御史大人气的不轻“你,你,你胡说八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圣上,为了黎民百姓”说完就跪下。

“圣上,老臣这是为了江山社稷,三皇子竟然这样污蔑老臣,圣上明鉴,臣绝无此居心呀,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一定要选最佳人才,方能平定边境,扞卫我朝领土,彰显我朝威严,不是我等小肖之辈能担任的,还需将领之才,并非老臣私心所指呀,圣上”他显然是被气的胡子都在抖。

此时圣上出言调和“好了,御史大人,朕知道你的忠心,那么大年纪的人了,说跪就跪,起来吧。”说完抬手示意他起来。

“那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此战凶险,不宜出征。”他扫视了一下朝下站着的众人,最终眼神定在一处。

“林尚书,你觉得此事朕该如何呀,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此时林尚书一惊,听见圣上竟然问了他,众人都知他与将军府结了亲,说出来的话必然是向他沈临君这一边的,圣上还要问,摆明的是要试探他,那他便只能硬着头皮回答了,其他人也想听他回答,看他是归于哪一方的。

“回圣上,臣以为,此时不适合出兵。”

座上的人挑眉“哦,为何呀,尚书说来听听,也让朕参谋参谋众爱卿的意见。”

“圣上,依臣所见,此时若出兵那是胜算不高,一方面敌军兵马粮草充足,而我军刚刚经历大战,更需要养精蓄锐,招兵买马,储蓄粮草,况且臣听说南蛮人个个都高大勇猛,上到六十老翁,下到六岁孩童都精通马术,从小便学习兵马之术,以此看来,我军所在劣势,兵实在不是良策。”

这时有人反对,“那就任由那蛮人在我们领地上作威作福,那我朝威严何在。”

这时沈临君话了“当然不是,若要出兵,还需等待时机。”

圣上抬头看他“哦,那是什么时机。”

“回圣上,当然是彼消我长的时机,所谓彼消我长,便是等待敌军消退,不再具有作战优势的时候,南蛮是个部落统领,每个部落都有各自的长,现在看来是每个部落都统一统治,但是要几年后,欲望增长,那么他们不会安心被人压制,到时便会出现内乱,此时便是最好的出军良时,倒时我方士兵休养生息得差不多,便是最好的讨伐时间。”

圣上听后大赞,之后此事便告一段落。

只是提及了沈临君成亲一事“佑卿也年纪不小了,是该成家了绵延子嗣,护国大将军在天有灵也能放心了,听闻林尚书之女知书达理,配得上你的当家主母之位,这样朕便放心了。”

退朝之后群臣散去,所有人都在往宫门外走,

王公公来通传,圣上有赏,只见后面跟着一群长相秀丽的婢女,手上还拿着不少赏赐。

王公公满脸笑意的说“这些都是圣上给将军的赏赐,祝贺将军大婚之喜,这些婢女都是精挑细选的家世清白之女,将军也可用的放心。”说完只手一挥,那些婢女就款款迎上前来,整齐的排在马车的后面。

其实他如何不知这些人的来意,总不过是在府里安插人手,好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可又不得不收在府里用着,不过也无伤大雅,造不成什么威胁。

“那沈临君多谢圣上。”唤了一声竹青之后,就让他把人带下去。

沈临君出了宫门外后,就下起了绵绵细雨,他径直坐上了回府的马车,马车是由红柚木制成,马车内壁雕着精致的花纹,马车四面皆是昂贵精美的丝绸溗装裹,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他眉头微皱,肆意的靠在马车的绣金线软枕上,双腿随意的放着,轱辘的马车声伴着雨声飘扬在街道,周围的百姓看到都注目凝视,看到拉车的四匹通体俊黑的千里良骏,无疑不显示了马车内坐着的人的身份金贵。

七月初的夏日,虽然还未达到三伏天,但也是闷热难耐,好在这几天都在下雨,冲刷着太阳带来的热气,虽然外面下着细雨,但还是有点闷,沈临君的心情还是带着烦躁,他拉开马车上的布幔,让空气透进来,

视线移到远处,一道清丽的身影就映入眼帘,身穿一袭豆绿色底百蝶穿花纹的遍地金直领锦衣,外披红底撒花烟纱,微风吹过,轻纱飞舞,整个人散出淡淡灵气。整齐的秀被挽成一个简单的参鸾髻,将一支清雅的鎏银镶珍珠的花戴上。

她抬着一把翠丽荷花油纸伞,与她的绿衣交相辉映,站在那边的拱桥边,迎着细雨,眺望的远处,微风吹乱她的丝,微微掀起她的衣角,犹如一幅靓丽的美人图。

此时沈临君早已命令马车停,就停在离女子不远处,竹青看着对面的男子一直盯着远处的小桥,他也放眼望去,就看到了那天茶楼见过的那个女子,他不免有些惊讶,有点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何要盯着她看,但是仔细一想,一个男子盯着一个女子看,除了那一厢还有什么,所以他也看着那女子有什么过人之处,值得他家主子那么上心。

姜林原本在布行定完布料就回府去,只是突然路过小桥,注目望向远方,觉得景色甚是美丽,于是便在那多站了一会,也丝毫没有注意远处停着的马车,更没看到里面坐着的人。

望着远处小桥流水人家,雨水打落在瓦岩上,溅起朵朵水花,映照着周围的细雨,颇有江南水乡的氛围,她不觉得有些看过了神,等待反应过来,已觉得过了好久,街道小巷也没有多少人,怕是都去躲雨了,于是迈步就走开。

沈临君看着远处走远的女子,眼神晦明不清,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只觉得心旷神怡,刚才的阴郁好像都消失了,他回过头命令启程回府。

刚进沈府,他就只身踏进书房,召了竹青进来之后说了一番,便令他退下去,拿起桌上的笔墨,在宣纸上绘画一番,不久,一张女子像便迎然而出。

他抬起宣的一端,另一只手托着宣纸的底部抬起来,仔细看了一眼,身子上的女子与墙上的女子十分相似,但他觉得与桥上的女子相差甚远,只靠笔墨完全勾勒不出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她的喜怒嗔笑,不知为何最近他总是频频想起在茶楼时的场景,虽然她说的那番话贬低他,但还是始终无法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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