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啊,我现在巴不得你现在就回来,你小子的脑子啊,不服不行。我让老吴明天送你们到车站,赶紧回来啊,哈哈哈。”
陈海答应后,电话在对面咔哒一声挂断。
老吴拍拍陈海的肩头,“书记专门交代了明天让你们坐火车回,汽车不安全。早晨七点,咱们在招待所前台集合,现在赶紧回去休息吧,看你这几天就一直忙。”
陈海说了声谢谢,跟大家告辞,和洪妙妙溜达着回到了招待所。
进房间之前,洪妙妙叫住陈海,想说什么却张了张嘴,只说了句晚安,进屋后使劲关门,咣当一声的把陈海吓了一跳。
陈海摸摸脑袋,不明所以,干脆再冲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钻被窝睡觉。
陈海睡的很香,这几天也确实忙个不停,他去的不知道隔壁的洪妙妙瞪着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数次把收伸到电话边又缩了回去,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洪妙妙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一个从没走出过小城还在上高中的大男孩怎么会又那么多奇思妙想。自己也算在都呆过四年开过眼界,怎么和这个大男孩相比单纯的就像一个小女孩。尤其是今晚做的这些,简直把人心琢磨透了。那些歌先不管好不好,单单就传递出来的温暖,已经比见过的情情爱爱的强的太多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女人千万不要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
洪妙妙未曾想到的是以后这个大男孩会对自己产生难以想象的影响。
第二天清晨六点半,在房间里锻炼了很久的陈海走出了房门,浑身上下收拾的干干净净,却被打着哈欠出来的红妙妙吓了一跳,“妙姐,你这是一晚没睡?”
洪妙妙的熊猫眼比上次还要黑,头乱糟糟的,很随意的裹着棉服。
“没睡咋了,吃饭去。”
吃完饭,洪妙妙把自己收拾好。
七点钟,老吴在前台汇合了俩人,招待所已经帮着买回了两张卧铺票。三人打辆面的,到火车站后老吴亲自把俩人送上火车,看来赵大海一点也不想亏待功臣。
始站,距离不远,时间不短,整整六个小时,还好老吴准备好了吃喝。
一个中铺,一个下铺。
洪妙妙嫌下铺太吵,抬腿上了中铺,躺下就睡,大长腿贴着陈海的鼻子晃过,幽香飘进了脑海。
陈海闲得无聊,看着绿皮火车慢悠悠的爬,远处有高山,有农田,有工厂,有楼房平房,有着各种单调的风景,天空一直都是灰色的。
感到肚子饿了,陈海起身。
中铺上,洪妙妙面朝里睡的一动不动,着轻轻的鼾声,被子被踢开,浑圆和修长一览无余,腰间盈盈一握。
陈海感觉自己的鼻子往外流东西,赶紧挪开目光,帮洪妙妙盖好被子。然后用手背再鼻子下抹了一下,确实是血。
唉,这大美妞呀,
唉,这年轻的身体啊。
老吴拎上来的袋子里有饮料面包牛奶烧鸡啤酒。陈海打开啤酒,啃了整整一个烧鸡。
正啃着最后的鸡脖子,一只白白的柔嫩的小手从中铺伸了下来,“给我拿瓶水,渴死了。”
陈海翻翻白眼,掏出一瓶水递了过去,然后继续啃鸡脖。
洪妙妙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可惜陈海没看到波涛。喝了几口水后踩着梯子下来,一屁股坐在陈海身旁,也不穿鞋,就是盘腿,雪白的袜子一晃一晃的,手在袋子里边摸边看,最后掏出牛奶面包,小口小口的吃着。
陈海往远处挪了挪,可幽香一直往鼻子里钻,最后干脆把鸡脖扔掉,收拾一堆鸡骨头和空啤酒罐,起身去车厢连接处扔垃圾。
车厢连接处有几个人在抽烟,看样子认识,正在聊天。陈海听了一耳朵,却听到了朋友的酒,说着多么难买,多么好喝,好不容易买了几瓶,过年访友就靠它了。
陈海笑笑,回到铺位,悄悄跟洪妙妙说了这事。
然后问了她一个问题,“当初是你自己提出的免费,拍mV啊,联系资源啊,采访一下,现在后悔么?”
洪妙妙一瞪眼,伸手就往陈海的腰间拧去。
陈海一挥手,抓住了那愤怒的小手,有些冰凉,很是柔软。
一下子,俩人尴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