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子的房间布满灰尘,却只房间中间的横梁上,异常干净。
周聪看罢一跃而起,飞身跃上横梁,只见上面光滑入镜,显然之前有人来过。
“难道被人捷足先登了?”周聪暗想,不由得心内大急,一时间竟呆愣在了上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没有吗?”小白在下面不住的问道,见周聪不答,便也飞身一跃,虎爪伸出,向着粗大的横梁,一爪拍下,嘴里还不住的嘟囔道:“看我虎爷的大力金刚掌吧!”
咔吧一声,横梁应声而折。
因是恩师房间,周聪不由的大怒正待呵斥小白,却见横梁折断处,一件物事悄然向地上落去,周聪身形似电,伸手一捞,将那物事捞在手中,摊开手掌一看,正是一把亮晶晶的钥匙。
但看这钥匙的体积,却不像是能够打开玉匣的锁孔,钥匙上刻着三个字“金溪镇”
“莫不是与金溪镇有关?”周聪不由得喃喃自语。
“我看倒不如先去问问张涛再说,”柳依依缓缓说道:“进山门时我见他看赵敏的眼神有些不对!”
说走就走,几人飞向内门走去,一条长长的矮墙,分割了内外两门,此时内门的大门紧闭,却怎么也叫不开,周聪心急飞身上墙,但却被一股无形的墙布所阻,一触碰间,虚无中便有淡淡的符文流转,好似一个巨大的锅盖严严实实的将内门守护其中。
周聪顿觉不妥,不由怒从心生,霸王战戟霸气流转,身形一跃几丈多高,双臂抡起霸王戟,战戟呼啸着,狠狠砸在无形护罩之上。
轰!符文急流转汇于一点,将霸王戟之威顿时消于无形。周聪不觉得怒气更甚。
轰鸣声不绝,却每次含怒一击都被那莫名的符文消于无形。
“哈哈哈,周师弟不要费劲了,”张涛带着数人笑嘻嘻的站在护罩以内,不无得意的说道:“这护门之阵你是打不破的”
周聪不由大骂道:“张涛小人,赵敏可是被你掳走?”
“呵呵呵师弟不要生气!”张涛阴测测的笑着露出了其奸诈的本来面目一脸狡黠的说道:“你尽管放心,赵姑娘我绝不会强求,七日后我要与她拜堂成亲。”
“你~”周聪顿时心如刀绞,急怒攻心之下,面色变得金黄。
“哈哈哈快去想办法打开我的护宗之阵再说吧”张涛斜着眼,惦着脚,不无得意的说道。
周聪恍然大悟,顿时腾身而起,对着柳依依喊道:“走!”
二人一虎向着金溪镇方向奔去。
金溪镇距离翠云门并不算远,当时周聪全靠步行也不过半月时间到达,此次疾驰而飞,更显快捷,不出半日,二人一虎便落在了金溪镇外的山头上。
几人稍稍修整,便再次飞向金溪镇,说道金溪镇周聪便不由想到张大力,想到张大力,周聪便向着当初镇子外面张大力居住的那几间土房而去。
一年多不见,张大力的几间土方能已经塌倒,上面长满了枯萎的野草,就如一座荒坟,在风沙漫卷的旷野里孤零零的矗立。
“这里?”柳依依不可置信的问道。
“我看这里也就鬼还能住”小白忍不住插话道。
周聪无言,扭头向镇里走去,张大力住处距离金溪镇不过数里之遥,在风沙漫卷的大路上遥遥,三十二人抬一乘大轿,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周聪不由得暗笑:“就这轿子,除了装逼以外,行路却是极其缓慢。”
及至擦肩大轿忽然在周聪身边停了下来,里面一个粗狂的声音传出:“朋友!轿子里有好酒,进来喝一杯如何?”
“张大哥?”这个熟悉的声音,周聪却是依然记得,不是张大力又会是谁。
“哈哈哈,周老弟你还记得我?”轿门一掀,一条大汉,豹头环眼活似张飞,一身锦衣穿在他的身上,显得极其的突兀,咧嘴一笑一口的大金牙,闪着金光:“快上来吧兄弟!”
周聪低头矮身入轿,只见轿子里围着厚厚的羊毛毯子,里面桌椅板凳,更是上好的楠木雕成,装酒的器皿非金即银,极尽奢华。
周聪好像不认识一样的打量着张大力,张大力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嘿嘿,兄弟哥哥我这有钱了,也享受下有钱人的活法,这不刚出门,就碰到你了,嘿嘿!”
“那现在是张员外了!”周聪打趣他说道。
张员外粗糙的大手,不停地来回搓着:“什么张员外,还不是兄弟你所赐!若不是你当年走后留下金府那一摊子,我也不能趁势当上金溪镇镇长啊!”
张镇长一身的华服,脸上却有着抹不去的沧桑,粗糙的脸庞,浓密的胡子,怎么看都是,杀猪了财的暴户。
周聪听说张大力现在是镇长,便拿出钥匙递给张大力问道:“张大哥,你可认识这把钥匙!”
“咦!”张大力拿起钥匙仔细的打量起来,嘴里不住的呼着粗气,好像在酝酿着什么。不多时张大力开口说道:“兄弟,这钥匙如何在你手中?”
“先师之物”周聪按耐住心中激动地心情,缓缓说道。
张大力拿着钥匙思绪回到了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原来两个月前的晚上,张大力的镇长府邸,来了一位不之客,一身白衣,一副银髯,一副仙风道骨之像。飘然落在院中。手中便拿着这样一把钥匙,并且告诉他,将来会有一个人拿着这把钥匙前来,张大力只需告诉他一句话即可。
“什么话”周聪不由问道。
“铁匠铺”张大力缓缓说道:“兄弟你知道我是个粗人,也搞不清他是什么意思,神仙的话我也不敢去查证,所以我只知道这么多了。”
“好吧!”周聪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他实在想不通李常在干嘛要弄得这么神秘,而那长髯仙人又是谁:“难道是师傅,可师傅也不至于如此神秘兮兮的啊!师傅向来视己如子,断然不会用这么麻烦的办法告诉自己门派有险啊!”
总是不好意思说,总觉得贸然讨要会惹得众人不喜,但看这这惨淡的成绩,也只得厚着脸皮说一声:“求打赏,求月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