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城主,周聪尚且敢杀,跟何况区区城内小门派的弟子呢。但周聪有求于人总不好意思在杀人家的人。更何况小门派的弟子已经无人能伤的了他,就算周聪站在那不动,任他们劈砍,恐怕受伤的也只是那些,不知深浅的弟子。
周聪并不理会那些围上来的弟子,径直向内院走去。
“哎呀!好狂妄的小子”众弟子各持刀剑,向迅疾如风,向周聪砍去。
顿时惨叫声连连,众弟子皆捂着持刀的手腕,而手中的刀剑早已被震得纷纷落地。
管家见状早已飞奔回内院,禀报去了,不多时,内院匆匆走出一人,红衣红,脸色阴郁,脸上挂着勉强挤出的笑容,离好远就抱拳说道:“兄台手下留情,不知兄台光临我毒手门所为何事?”
周聪亦抱拳回礼道:“在下周聪,听闻阁下处有断肠草,不知阁下可否匀几株与我,无论多少钱,周某在所不惜!”
听到周聪的名字红衣人不由暗暗吃惊,当年周聪以一人之力大破城主府,名震金陵城,有谁不知,又有谁不惧?红衣人的语气立马客气起来,倨傲之气顿时收敛。
“在下薛涛,敢问阁下可是两年前,打败城主府的周聪吗?”
周聪无言,微笑点头。
“哈哈哈”毒手薛涛大笑道:“周兄亲自莅临本门,实属本门之幸事,莫说区区几颗断肠草,就算要我薛某人的性命,我也断无推辞之理!”
毒手薛涛回头对管家说道:“快去,取几株断肠草来!”
断肠草三字说道格外的沉重。仿佛有所暗示!
管家答应一声,不多时手上戴着,一副厚厚散着金属光泽的手套,手心处镶嵌着一片片玉片,隔断了毒性,手捧着三株,颜色碧绿的植物。
嘴里笑呵呵的说道:“周公子这就是断肠草,您要是需要尽管拿去便是。”
断肠草奇毒无比,若无玉匣盛装,必然毒气侵入肌肤,使人肌肤溃烂而死。周聪来时赵敏早已告知。
周聪微微一笑,并不为意,伸手接过管家手里的断肠草的同时,亦霸气暗吐,只见管家一声惨叫,手臂顿时垂下,仿若挂在肩上一般。
“看在薛门主的面子上,废你一臂,略施惩戒!”周聪将断肠草拿在手中说道:“断肠草,若无玉器阻隔其毒性必然伤人,你我无怨,你却不该生出害我之心!”
“今日赠药之情,容当后报!”说罢周聪飞身而起,眨眼间便消失于天际。
“门主!为何让他从容逃脱?”管家面有不甘的对着薛涛说道。
“混账!”薛涛怒目而视对管家骂道:“难道你也想我毒手门,灭门不成?”
对于门主毒手薛涛,管家是清楚的,其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却不知为何今日竟性情大变,允许周聪伤人后安然离去,而不置一词!
毒手门在强者如云的金陵城虽然属于不入流的小势力,但也从未被小觑过。就像一条毒蛇,虽然任何人都可以杀死,但却不免为毒所伤。
薛涛拂袖进入内堂,气呼呼的坐在大厅茶桌旁,抓过桌上的茶壶对着嘴,咕咚咕咚,大口饮茶,压伏着心中的火气。
“薛门主似乎心中不忿!”一个声音脆弱莺啼,突兀的在大厅里响起!一黄衣蒙面女子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薛涛对面的椅子上。
薛涛不由大吃一惊,慌忙站起身来,躬身一礼,口中说道:“毒手堂薛涛拜见使者!不知使者驾临,未曾远迎……”
“罢了”黄衣女子挥手打断薛涛的客套话,说道:“薛堂主,你做的很好,记住我们只做那隐藏起来的黄雀。”
“记住,周聪只是我们布置的棋子。”
周聪将断肠草交于赵敏。
三日后解毒丹成,柳依依服下解毒丹后,苍白的脸庞,渐渐有了红晕,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对着一旁的周聪二人莞尔一笑:“谢谢!”
周聪有意使柳依依接受赵敏,便侧身道:“你我夫妻何必言谢,你该谢她才是!”
柳依依顿时一阵茫然,身后女子看身段虽及其熟悉,但其气质清冷,好似拒人千里,脸上隐隐缭绕黑气,竟看不清容颜,不由的勉强起身说道:“多谢阁下,相救之恩。依依没齿不忘。”
“咯咯咯!”赵敏笑道:“你们是自己人不用谢,莫非我就是外人不成?”
“啊!”依依不由大吃一惊,满脸不相信的问道:“你是……赵敏?”
赵敏微微点头,声音里有些落寞:“我这的丑的,连你都认不出了吗?”
周聪将柳依依中毒后的遭遇,一一道来,听到赵敏为了帮自己解毒,甘愿以容貌换取丹士修为时,柳依依不由大受感动。霎时间珠泪连连!
“咯咯”赵敏笑着安慰她道:“柳姐姐莫要伤心,我这不用修炼便白得了个九品丹士的修为,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何故扫我兴致?”
柳依依不由破涕勉强微笑:“丫头,你可真会安慰人。”
“那是当然,姑娘我可是冰雪聪明,姿容……”赵敏本想说姿容绝世,但却忽然顿住,低头不语。
赵敏越是表现的毫不在乎,柳依依心里便更加觉得亏欠赵敏,望着赵敏黑气笼罩的面庞,柳依依不由的痴了,泪水也忍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转。她知道赵敏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只是这代价,却是任何女人都不愿承受的!无论原因至少她为自己做了,至少能说明她对周聪的心意,甚至比自己更加的执着。
柳依依不由幽幽一叹,内心里彻底接受了赵敏:“丫头,你可原因,与我一起共同服侍周大哥!”
“我才不要呢,登徒子,花心贼,跟了他还不知道,要多少日独守空房,泪湿枕衾呢”赵敏嘴里这么说,却侧头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周聪,两手扭捏的摆弄着衣带。
周聪抓住了赵敏的语病,笑着逗她道:“你怎知我是登徒子,花心贼?莫不是我把你如何了?”
“你……”赵敏羞得,深深低下头去,直欲将头埋在两座山峰之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