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芳你脑子有病吧!”白桦气得把人甩开,这个时候也不必留情面了。
“我家沛白一根正苗红的清白小伙,他自身优秀,前途一片光明,想找什么样对象找不到。
你有什么脸拉他下水,你家那趟浑水,我们躲还来不及呢!还求娶你家姑娘!”要点脸吧!
路灼光脸色沉下来,招呼警卫员,“魏城,去把李副师长喊过来,我看看他家里都管不好,怎么带好队伍。”
这话说得很重了,正常人哪会得罪直属领导。
钱芳若是有脑子,这时候就该好好道歉,说自己胡言乱语。然后,从这个房间消失。
元也早在钱芳冲过来的时候,就扶着路舒白后退,就怕钱芳疯,伤到自家媳妇。
钱芳确实不太正常,或者说,她脑回路非比常人,有一套自己的逻辑。
“白主任,你好好考虑一下。”钱芳说着,手指向几米外的路舒白,“你看看你家舒白,以前不也是嘛,为了别的男人要死要活。后来和元也结婚,现在连大学都考上了,小两口日子过得多好。”
“钱芳同志,我警告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元也气得差点跳脚,什么档次,也配和他媳妇比。
“这事当时解释很清楚,还上过报纸,我媳妇是为了抓特务,才和那个男人接触。我媳妇考上大学,是因为自身优秀,跟你闺女可不是一回事。”
“呵~”等元也挥完,路舒白推开他轻嗤一声,“钱芳,说真的,我挺羡慕你皮肤的,一般人可没办法像你一样,把脸皮保养这么厚!”
路舒白整个人就十分无语,站五米远,火都能烧到她身上。
还好当时洗白了,不然有多少张嘴都说不清。
“你这姑娘怎么说话的,我好歹也是长辈!”钱芳被一个小辈这么说,脸色十分不好。
“无亲无故算哪门子长辈!”路舒白耸耸肩,“你说话好听,嘴跟抹了开塞露似的。”
“你……”钱芳听懂她讽刺,气得手颤抖,“白主任,你也不管管你闺女。”
“我闺女好得很,”白桦打掉她指着路舒白的手,“你还是好好管管自家闺女吧!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得慎重选择。”
白桦揭伤疤毫不手软,今天过后,连面子情也不会有。本来不想拿李燕说事,谁让钱芳把自家闺女牵扯进来。
这时,李副师长刚好进屋,路灼光逮着机会借题挥,“钱芳,你要不要问问李副师长,如果不是我闺女机灵,你家李副师长这位置还能不能坐稳?”
这话绝不是危言耸听,李副师长身边警卫员被抓时,只是刚被策反,还没传递出去有价值的消息。
李副师长后续被查明与此事无关,也没有泄露过信息,上面决定记过处理。
当然,上面还在观察,如果有任何不妥,直接把人调离实权部门。
如果不是路舒白及时提醒,特务潜伏久了,给部队造成严重损失。那李副师长不仅会丢掉这身军装,还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老李……”钱芳看着自家男人,面露乞求,他男人如果求路灼光,他应该不好意思拒绝吧!
李副师长得知事情经过,阴沉着脸,“闹什么,赶快回去。”
“那咱闺女……”
钱芳还想说什么,李副师长板着脸打断,吐出几个字,“再闹就离婚!”
钱芳熄火了,她哪敢离婚,一把年纪被赶回老家,不得被人笑话死。
“路师长,白嫂子,还有元也和舒白,今天这事对不住,我会回去好好约束家属。”
李副师长深深鞠了一躬,又压着钱芳道歉,可以说诚意十足。
路灼光摆摆手,李副师长带钱芳离开,一场闹剧彻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