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华认识莫诩,仅此而已。”她是真的只认识莫诩了,砚堂那么多人,称得上熟络的,也当真只有他了。
“墨邪尊者”诚妃愣住了,她没料到若华一开口就是这样的消息。她缓了缓,然后笑道,“唉,你也应该是去过颖太贵妃那里了,你也应该是知道,这些前任的恩怨,还是没法了断。”
“颖太贵妃把皇额娘留给若华的东西,给若华了。”若华虽然之前曾经对诚妃极其有戒心,但是自从她对纤迢起过戒心但是纤迢如今依旧下落不明之后,她就知道,身边能对自己真心的人真的不多,她应该珍惜的。
她叹了口气,自作孽不可活,不离十了。她也觉得自己太傻了,但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再怎么说,也不是她能做主的。
她其实有的时候觉得这个地方挺好的,有的时候却又不知道为何,从心底的排斥这个地方,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在这个地方待多久。
“原来是这件事,看来要是没遇到那人,你也打算跟本宫说这件事情的吧”诚妃倒也是猜了出来,她似乎也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反倒像是早就料到了。
“嗯。”
若华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说白了这些事情,迟早是要让人知道的,对她来说也真的没有什么好瞒着的。再说了,诚妃是能帮着自己的,她也是该说出来的。
“也难怪,这件事情你要是再不带着上本宫这钟粹宫,本宫怕是要忘的一干二净了。”诚妃笑道,扭头看向暮棋和暮琴,“你们还是先出去吧,这些事情,你们还是少知道的好,不然到时候受了牵连也处哭去。”
暮琴暮棋闻言,便出去了。
诚妃按了几下那匣子的几处,那匣子就打开了,似乎已经开了无数次那样的熟练。打开之后,她看了一眼里头,然后递了过来,“这些东西保藏的倒也还算是完好,也委屈这些东西了。”
诚妃的话里半带玩笑,似乎是看一位久违的老朋友一样,看着那匣子。
若华接过来,看了看,里头是几块玉佩,加上厚厚的一打信,有厚的,有薄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被布遮盖住的,看起来匣子似乎还有夹层。
“这几块玉佩,是绛阁的继承玉佩,是你必带的。至于这一对扇子,是绛阁历代祖传的,一般分别在阁主和阁主的配偶手上。”诚妃指着那几块玉佩道。
若华点了点头,盯着那玉佩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回过头看着诚妃。诚妃也是失神了,看着那玉佩。
“你是不知道,当年你皇额娘的这一身份,极少有人知晓,这也都是先辈们就为我们埋下的恩怨,我们也无法改变。”诚妃像是开始了回忆一般。
“当年你皇额娘,自然是不能把这玉佩给你皇阿玛的,毕竟她又并非绛阁的阁主,却又把绛阁最重要的东西带着,实在是进退两难。
“你皇额娘和你皇阿玛也算是极为恩爱的了,但是这个身份,你皇额娘不能说,后来这一对玉佩里头,有一块还在本宫手里待过一段时间。
“不过说起来也是往事了,现在真的计较起来,也没什么意思了。”
“原来这背后还有这么一层故事。”若华也突然深有感触,似乎这件事情和自己有关一样。
“你没听过倒也是难免的,这些厚厚的信,也是你皇额娘亲笔给你写的你,你也可以好好看看,说不准也能对一些事情有帮助。”诚妃没有明说是什么事情,但是若华也懂了个七七八八。
有的时候,和聪明人说话倒也来的省力气,这也是真的。
若华总觉得,自己似乎有了点方向,说不准从喜塔腊氏留下来的这些书信里头,她可以大概的有一个事情的大体轮廓,也算是有了更加清晰的思路。
“本宫也只是点拨你两句,具体是怎么样的,这也得看你自己了。”诚妃朝着若华一笑,不需要若华说,她似乎就已经看穿了你的想法。
若华点了点头,按下心下涌出来的喜悦,然后取出那些书信,继续翻开了那下面的一块红布遮盖着的地方。
不出她所料,下面确确实实是一个夹层,有着一个铜色的小铁环,像是为了方便拉开那夹层那个点隔板才这么设计的。
若华的好奇心顿时又起来了,便忍不住用帕子擦了擦手,然后伸手拉开了那个匣子。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