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只在他的想象中发生。
‘把你的敌意留给真正的敌人吧。你们这些招数对我早就没用了。’
“你能说话?”
‘我不是真正的寂静修女,无言誓约对我毫无意义。’
对方坦然地承认了了这一点,这也让他感到意外。他没有放下武器,继续用警惕的目光盯牢对方的一举一动。
“谁授权了你的行动?”他严厉地问道,“你又为什么假扮成寂静修女的样子。”
‘祂的小玩笑罢了,而我服从祂任何的命令。不过瞧瞧你说的,小子,我和dio的交流,你有在偷听罢?’
“狄奥多西?”
‘真正式啊,他没允许你们以昵称相呼?如果你们这么称呼他,那他就是。’
她手中拄着一柄长剑,当赫利俄斯准备起身的时候她用剑鞘轻轻敲了敲机舱的金属甲板。
();() ‘如果你不想在舱顶磕到脑袋,就最好继续趴着,这架运输机不是为你这样大的块头准备的。’
“你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
‘毫无默契。现在的禁军反应都和你一样迟钝吗?’修女嗤笑一声,‘看看你肩上的宝石,现在的天鹰盾已经把弄丢被看护者而不自知当作常态了吗?’
赫利俄斯立刻明白了,她指的是阿泰尔。而他作为阿泰尔的天鹰盾,不得不接下这样堪比挑衅的指控。
“他在哪里?”
‘到处都是。’
“解释。”
‘字面意思上的,他碎了。’
“他死了?”
‘碎了,不是死了。’
“解释。”
‘如果他能被杀死,那dio早就这么做了。阿泰尔·金——他也许表现出生命力,但他并不是真正活着。当你描述一件武器的状态时,不必太拟人化。他只是被破坏了安保系统,正失控地运行,把他的力量投射到不应该使用的地方。’
赫利俄斯不理会这位吵闹的“寂静修女”言语中隐晦有毒的暗示,阿泰尔的通讯代号他已经记住。他手动恢复了通讯,向阿泰尔发出信息。
这次信号没有被拦截。
‘阿泰尔?阿泰尔?听得见吗?还能说话吗?’
‘赫利俄斯?是你——’
成形的语言被凄厉的呼啸取代。一种冲击从运输艇下方到达,令机身震荡不止。
“他能回答我。”
‘只是你认识的那一部分而已。’
“他还活着。他在哪里?能回答我问题的那个阿泰尔在哪里?”
赫利俄斯在狭小的机舱里站起身,往修女那里靠近,禁军与凡人间巨大的体型差令他的质问咄咄逼人。
这是他的目的,但对方并不在意。随着修女的剑又一次敲击,赫利俄斯的膝盖就拉扯着他的人被吸到了身下的金属板上。他也很难拽动自己的武器。
‘看来你已经忘记了他从哪里来的了。’
修女摇了摇头。
‘那就自己看看,他为什么会被关在你们称之为影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