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车中,杨县令知道依都督的尿性,等他死不承认、把都督摘出去,对方哪里还会保自己,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索性逃不过,便将自己和都督所作所为和盘托出,死也要拉他下水。
温左目瞪口呆,不想事情走向竟然如此离奇,变成了狗咬狗。
不愧是神人。
于清浅也好奇地撩开帘子,看着杨县令一五一十地招供不愧是文宝身边的,只是移到城外,竟然真把县令吓得一愣一愣的,啥都交代了。
温左“”
就在杨县令滔滔不绝招供中,于清浅放下书,听着听着也陷入困倦。
又打了个哈欠,便沉沉睡去。
不远处,太子又一次看到星星点点的金光进入马车,虽然不多,但十分美丽。
他忍不住欣赏起来。
次日。
暖阳透过车帘的缝隙照射进来,闪烁着纷彩光影。
于清浅伸了个懒腰,朝外叫了声“殿下,审完了么”
然而半响没有回应。
察觉不对,她猛地掀开帘子,只见昨晚浩浩荡荡的人马消失不见,只剩下三个士兵。
四周十分寂静,只余虫鸣鸟叫和风吹过树叶的摩挲声。
于清浅一脸懵逼“”
人呢不是,人哪儿去了
脑中快搜索电视,只见太子正端坐公堂之上,审判县令和都督。
她这才放下心来精力可真够充沛的,昨日还审问,今日就升堂了。
这时,其中一个士兵注意到动静,提了一壶水过来,恭敬举起“娘子醒了殿下吩咐,不日就要出,还请娘子在城外稍候两日。”
于清浅无言片刻,点了点头。
这边,太子光升了堂。
曹州都督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背刺,当听到杨县令细数他们罪状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姓杨的,我呔你老母本官哪点对不起你了”
“呵,你哪点对得起我了骗走我所有钱,给我儿子下药,还给我戴帽做妹夫的就那么好欺负”
杨县令此刻人已经杀疯了,随着他自损一千、伤敌八百,不仅杨郎君傻眼,堂外观审的百姓也听得目瞪口呆。
证据确凿,几人很快被定罪。
事实上,太子近百的士兵与衙门的近千官兵相比,不值一提,更别提对抗手握军队的一州都督。
曹州都督暗暗后悔,早知如此,不该只身前来,更不该当场认下太子,让官兵束手无策、不敢动手。
若当时将太子打为逆贼,虽然后面会被圣上清算,但留点时间门逃跑,也好过束手就擒。
他也不料县令竟然什么都曝出来,不留一丝情面,让局面无法挽回。
审完案,太子又马不停蹄带人抄了都督府。
依靠太子令牌和之前皇帝给予权限的密旨,他畅通无阻地抄出百万两贿银,比杨县令口中的五十万还多出一倍。
就这样,一场震惊朝野的贪腐案从审案到抄家仅仅过了两日,虽然查案花了更多功夫,但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太子已经带着人犯和赃银上路了。
一行人赶往城外,这两日,太子连轴转,迫不及待想看到神人。
温左担心道“殿下两日未曾好眠,何不休憩一日再走”……
温左担心道“殿下两日未曾好眠,何不休憩一日再走”
太子摆了摆手,又问“那几个京城来的探子如何了”
温左取出一封信“这是属下截获的其中一封密信,信中根据公堂供述,粗略记载了殿下破案和审案过程。”
“没有提到于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