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鳶樂的靠在任奈兒肩膀上:「你這是把老闆的pua話術學的一套又一套的啊,這就開始給我畫餅了。」
任奈兒哈哈大笑:「就說這餅你吃還是不吃吧。」
周鳶心裡一暖,其實她自己知道,她的性格是外冷內熱,但這樣的性格交到朋友並不容易。
可現在回頭看看,她的朋友雖然數量不多,但是友誼都很真摯。
周鳶和她的朋友屬於那種即使很久不見面,但再見面仍然不會覺得生疏的類型,就比如現在,即使有段時間沒見了,但是她和任奈兒之間沒有任何的生疏。
任奈兒:「哈哈,快說啊。」
周鳶:「好!任老闆畫的餅我當然要吃了!」
任奈兒當真了,高興的問周鳶:「真的?!你真要來帝都?!」
周鳶點點頭,「不過不是為了別墅攢付,而是來讀書的。」
任奈兒:「那也好!那也好!」
任奈兒很高興,有朋友和她一起在帝都,想想就快樂。
工作後她很少交到朋友了,她的朋友都是她學生時期的人,和同事有直接或者間接的利益關係,這樣怎麼能成為真正的朋友呢?難怪大家都說伴隨一生的友誼都相識於學生時期,畢業後她對此愈發的清醒認識起來。
任奈兒知道周鳶明天還要參加學術論壇,就沒有再拉著周鳶去蹦迪,她讓周鳶結束後一定要再在帝都呆幾天再回家。
周鳶當然說好,她現在沒有工作,難得的時間全部由自己支配,當然想去哪裡玩就可以去哪裡玩了。
回到酒店,周鳶準備提前看看書,為明天的開會做一點準備,雖然她知道這和她基本沒什麼關係,她就是去旁聽的。。
周鳶拿出帶的書,書里夾了一封信。
是蘇璽岳在她生日這天送給她的。
周鳶和蘇璽岳的生日隔得很近,蘇璽岳是處女座,九月份的生日,而周鳶是天秤座,十月份的生日,他們兩個人的生日隔得很近,前幾天她剛過完生日。
周鳶沒有提前告訴蘇璽岳,她快要過生日了。
但她生日那天,收到了來自蘇璽岳好大的驚喜。
就譬如她手裡的這封信。
現在科技發展,電子產品涉及到我們生活的方方面面,手機鍵盤早已代替了很多人手裡的筆,提筆忘字更是正常現象。
而周鳶,收到了一封來自蘇璽岳一筆一划、認真寫下的信。
紙短情長,訴不完當時愛意。
周鳶讀書時,讀過木心的一詩,她記得詩有幾句是——
「記得早先少年時,大家誠誠懇懇,說一句是一句,清早上火車站,長街黑暗無行人,賣豆漿的小店冒著熱氣,從前的日色變得慢,車,馬,郵件都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