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喝药了~”
洛浅秋将熬制好的汤药端到男人面前。
李南柯仰靠在椅背上。
双目略有些失神的望着横梁,回忆着昏迷前的种种朦胧记忆。
在红雨梦境中的记忆他记得很清楚,但唯独现实之后的记忆,却模糊的厉害,尤其他记得自己扑向了那个‘不穿衣服’的女人……
后来怎么样了呢?
到底有没有把那偷鹅女人给透了。
李南柯也仔细观察了那地方,虽然依旧威猛,但上面并没有沾染任何男欢女爱后的痕迹。
可又莫名带着些许痛意。
有一种出货太多,出了仓库负荷的感觉。
而且他的精神也疲惫的厉害。
李南柯越想越头疼。
感觉神经好像是在什么旋转的木栓上愈拉愈紧的弦,透不过气。
直到妻子那温柔的声音传来,才驱散了不适感。
李南柯下意识要接过药碗,但洛浅秋却吹了吹瓷勺里的药汤,喂到了他的嘴边。
良药入喉,却并不觉得苦。
“究竟生了什么,让相公如此愁心。”
洛浅秋柔声询问。
李南柯望着妻子关切的眼神,动了动嘴唇欲要开口,但想到对方身上的一身秘密,那好不容易涌现出的交心感又扯开了距离。
“没事,今天衙门那边生了事情,被影卫给恶心了一顿。”
李南柯摇头苦笑着。
洛浅秋黛眉微蹙:“怎么了?”
李南柯把山云郡主被劫的事情大概讲了一遍。听完后,洛浅秋并没有说话,低低望着手里的药汤也不知在想什么。
“冷姐不要让我掺和,我也懒得去掺和,就怕那货智商太低,又找我麻烦。”
李南柯撇嘴道,“不过也不要紧,大不了这几天休假便是,正好沈大人也没法装病了,让他去伺候那些二货老爷们。”
洛浅秋拿出手帕擦了擦男人的唇角,继续喂药。
动作说不出的温柔。
让男人莫名生出一种‘娶妻如此,夫复何求’的感觉。
待苦口的汤药喝完,洛浅秋问道:“相公说之前有个姑娘,你们是生什么事了吗?”
“当然没有!”
李南柯条件反射似的回答。
面对妻子似笑非笑的神情,李南柯干咳了一声,把对方‘偷鹅’的事情讲了一遍,刻意省略了后面的一些vip剧情。
可女人偏偏对这省略的剧情感兴趣。
“若相公没做什么,那姑娘应该不会离开的。”
洛浅秋轻摸了摸李南柯头上的纱布,似有所指。“这处伤应该是被某人打的吧。因为妾身……也在这个位置打过相公呢。”
李南柯愕然:“被打的?”
莫非是自己扑上去,然后那姑娘抓起石头直接把我给打晕,然后跑了?
这种可能性很大呀。
李南柯原本堵着的心情,陡然舒畅了许多。
只要没糟蹋那位姑娘就好。
洛浅秋道:“当初师父带你过来,让我治疗你身上的伤势。结果你中途醒了过来,似乎犯了病,朝着妾身扑来,妾身不慎将你打伤了。没想到,这一下倒是让你失了记忆。”
对方这番话,让李南柯想起女人曾说过这件事。
如果妻子所言是真,那么自己刚穿越来的时候就已经不太对劲?
天生就是个禽兽?
不可能啊,就算是个禽兽,那也是衣冠禽兽。
“对了夫人,你现我昏迷的时候,我的身上的衣服在不在?”
李南柯最终还是没忍住,欲要在妻子这里求证,“或者说,裤子是不是还穿着?”
洛浅秋眨了眨眼:“当然在了,为什么相公这么问,该不会你真的把——”
“没,没。”
李南柯连忙摆手,作势就要解自己的裤子,“要不你看看,没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