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出来的目标。
宋家每年这时候都会去观礼祭祀的,前些年用的塑料稻坏了,稻粒几乎掉光了,宋家肯定不会带这么寒酸的东西去的。
以前倒是用的真稻,可宋家一不耕种,二自从出了这种塑料稻后,大家都买这种,毕竟粮食不能浪费不是
但今年宋家肯定去不了,毕竟黎俪还在医院呢,宋璇又不能出门。
所以前去祭祀的任务就落在了他和秦文秋身上。
前些天没现家里的大稻坏了,就没买,结果昨晚宋璇翻出来的时候现坏了,今天一大早就赶着他和秦文秋出来买。
好在祭祀是十点开始,现在八点钟还有时间。
他让秦文秋留下照顾宋璇,自己出来买。
买到了就准备回去,突然间人群里出一阵骚动。
不少摊主不明所以,都看了过去。
季礼和也看了过去。
那里不知道在看什么,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群游客,兴奋地拍着照,随后几个保镖拨开人群,护着一男一女快走开。
季礼和看着这一男一女,他们低着头,又人头攒动看得不太清他们的脸,但他觉得好像在哪见过。
按理说季礼和不记得的人应该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但他就是莫名有些在意。
在他还在努力回忆着这点模糊的印象是在哪见过的时候,手机响起。
是秦文秋传达宋璇的意思来催了。
从这里去蛙神庙那可要半个多小
时呢。
季礼和只好放弃回忆,双手抱着有他半个身子高的五颗塑料大稻回去,像是一簇移动的大水稻,配上他那俊秀的脸有些滑稽。
一回到宋家,宋璇就催他们赶紧出了。
以前季礼和也和宋家夫妻一起去过,熟门熟路,倒是秦文秋,左顾右盼的,看得很是稀奇。
蛙神庙去的自然是那个传说里的蛙神庙,因为它的古老年岁,也因为这个小镇以前也就着一座蛙神庙。
季礼和请求扶贫拨款后来建的那五座其实并不合适拿来祭祀,而且这里的人也不是很认同在那里祭祀。
很快祭祀开始。
主持祭祀的一位老人站在高台上,用着当地古语念着一大段他们听不懂的祭祀词,惹的不少游客拿出手机不断地拍着。
祭祀词玩后,音乐歌声响起,随后祭祀舞的舞者们出场。
这音乐是由当地人用这里的特色乐器演奏的,很有当地风情。蜂鼓响亮,天琴悠扬,骨胡低沉,歌者们和而歌。
舞者们都看不清楚他们的脸,因为他们都戴着绿色锦纱,上面绣着五谷丰登的图案;不过倒是分得清楚男女,因为他们的舞衣不同,虽然都是墨绿色打底配上五彩彩带,印着蛙神降雨之图,但是男人是露出一般臂膀的分勒衣和七分灯笼裤,女人是无袖、露出肚皮的短衣和长裙。
舞者们舞姿飘逸带着神秘,大家都在注意着观看舞蹈倾听这特别的祭祀歌时候,人群后面背后突然吵了起来,越吵越大声。
又有人开始围观,引起了前排的注意。
能在最前排观看的都是本地人,而且多是有名望的人,比如村长和德高望重的老人这类,季礼和能站在最前排,还是托了宋斌国的和宋璇的福。
在这些人眼里,祭祀是神圣的,来这里的游客也被了解过当地民俗的导游们提醒过,就是散客上山来蛙神庙时候也被守山人提醒过,不得喧哗吵闹影响祭祀,否则会驱逐出去,这后面是怎么回事
来这里维持秩序的青壮年们对视一眼,小组长们迅商量,留下一些一就在四处看着,另一些往后面去看看生了什么。
季礼和把手上的塑料大稻全部塞给了秦文
秋,也跟着去了,不少人认得他,也没阻止。
游客们见这些维持秩序的人来了,纷纷让出一条路,大伙对这不遵守规矩没有素质的人也多是厌恶的。
“怎么回事”领着大家来的是其中一个小队长,叫王牛,声音洪亮。
他一来,围观的游客们认出他身上是维持这里秩序的队伍,散开让他看见了里面的情形。
季礼和跟在后头也看见里面的情况。
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女人和一个头花白的老妇人满脸担忧地扶着一个坐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老人,一个青壮年怒视着对面穿得光鲜亮丽的一男一女,那一男一女戴着墨镜,看不清脸,身旁跟着好几个人,虽然他们穿着休闲服,但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他们的保镖,一直护着他们不让这个男人过去。
“打急救没”王牛一看这情形,脸色变了,询问那蹲在地上的两个女人。
“打了。”年轻女人冷静一些,点头。
“是他们撞倒的”年轻男人拉着王牛道,因为太过愤怒他的脸都是赤红的。
季礼和盯着这两人被墨镜遮住的脸,那熟悉的感觉又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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