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处。
“阿达曼你来做什么?”月之箫挡在大门内。看着眼前的阿达曼真想一箭穿过他的脑袋!
阿达曼恭敬的笑道:“之箫,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为难那小娘子的!但是有前提的!族长有令:只要你乖乖跟我回去,自然会放过她。不然~现在只能冲进去杀了她!”
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知道族长阿爹说到做到。恋恋不舍的回头望去,朝阳的日光给整个木屋罩上了一层厚重的金色,美轮美奂。这样美的景色怎么能让讨厌的人去打扰呢……“好,我跟你走!”沈乐妹妹你一定要好起来!
月尧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月之箫回来,外面已经空无一人。月之箫这个王八蛋,怎么能把女人丢给他!他不要生活的吗?他不要去看诊的吗?他不要回去的吗?他走的时候是被月之箫偷偷摸摸的叫走的,师傅他老人家还不知道…
看着床上受伤颇重的女人,只能重重的叹了口气。起身去继续熬药。
大约一个时辰后,月尧端着一碗温热的汤药进来,这是止疼消炎的药。
拿着小木勺一勺一勺的喂着小姑娘。但药汁全都流下来了,他赶忙用布巾擦拭,怕汤药一不小心流到伤口上会使得伤口更加的严重。
思前想后也没想到什么喂药的妙招。端着碗足足愣了一刻钟,药都快凉透了。嘴里念叨着:“月之箫你个王八蛋,你欠我的永远也还不清!”
眼神狠戾的把碗凑到嘴边,含住了一大口药,接着凑到小姑娘唇上一点一点的渡进去。费了好一阵功夫才把药一碗药渡完。平时都是他开药给别人,没想到这药也太苦了…
翻箱倒柜地找到了一小罐的蜂蜜。蜂蜜入口甜腻腻的。想着反正药都渡了,也不差这点蜂蜜。算是他看这女人受苦的份上,大恩大德的施舍!
蜂蜜是黏糊糊的根本就渡不进去,那算了,再进一步就真的失去了初衷。
刚准备离开她的唇瓣,小姑娘感到唇瓣有甜腻腻的东西,下意识的去舔,越舔越甜,就这样吸住了他的舌头。滑腻腻的小舌带着苦味,在他的口腔里划来划去卷席着甜甜的蜂蜜。
月尧脑袋一阵轰鸣,脸刷的就红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瞪得溜圆,大气都不敢喘,僵在原地。虽然眼前小姑娘的脸肿成个猪头,但他可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啊!出于女人天生的吸引男人,他也是会有反应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猛然离开了小姑娘的嘴巴。
他不敢相信刚才所生的一切,捂着自己的嘴巴望着小姑娘出神。这都是什么事啊!我是纯洁的,为什么会展成这样!他好想跟全世界解释清楚的怎么办!
小姑娘似乎没有满足,眉头皱巴巴的,过了好一会才恢复平静。
之后的今天时间里,月之箫依然没有露面。月尧也不敢大张旗鼓的出去找。每天按时给小姑娘换药,喂药。他这种独特的喂药方式小姑娘已经成为了习惯。她能感觉到,只要喝了那种苦涩味道的东西,身体就不会那么痛了。
半个月后小姑娘伤势好多了。清晨的某一刻月尧守在床前趴在床沿上睡得正香。
小姑娘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这里…还是小木屋。刚要抬手整个身体跟着一颤:“啊~好痛啊!”
月尧听见声音突然惊醒,见小姑娘已经醒过来了,便惊喜道:“你终于醒了!真真不负我日夜不停的照顾你。”
小姑娘这才现旁边有个男人。他好似经历了什么,头有点乱,白皙的脸上长了许多胡茬。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好似会说话,正笑眼弯弯的盯着自己瞧。这人说不上长得有多帅气,但给人一种天使般的温暖。“你是谁?是你救的我吗?”
“我叫月尧,年纪轻轻的我就是族里的医圣!以后叫我医圣大人!”月尧得意洋洋的道。
有一种你不夸我死全家的感觉。
“医圣大人真是博学多才,年轻有为!多谢医圣大人的救命之恩,小女子…”
月尧立马打断了她的话:“唉~道谢就够用了,千万别以身相许!我欠月之箫一条命,把你医好就算是报答了救命之恩!现在的身体除了疼之外还有什么不适吗?”
小姑娘汗颜!她什么时候说过要以身相许了?这个医圣不仅仅是个自大、自恋狂,还是一个话痨!
感受了一下身体也确实是除了疼痛之外没有什么不适,可见这医圣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并无不适。那之箫哥哥去哪了?”按理说月之箫应该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才对!而如今却换成了医圣月尧,跟她料想的出入太大!
月尧想起这个月之箫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丧尽天良的王八蛋,自从把你带回来,人就没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并非是他不敢出门去寻)。”他委屈巴巴的道:“这半个多月,都是我一直照顾你,可把我累坏了!”
他一脸你怎么补偿我的表情。
小姑娘看着眼前犹如戏精的医圣,如果她的身体能动,早就对着他三拜九叩,可算是找到了祖宗!
“等你有一天也这样动不了,我我肯定也会想你照顾我一样的照顾你!”
医圣看着小姑娘真挚的眼神顿时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瞧瞧你这是说得什么话,啊~我堂堂医圣,有一天就动不了了?你这是咒我吗?”
小姑娘这才现自己说错了话:“别生气医圣大人,我就是就是打个比喻,来呈现我这颗赤子之心!”
果然医圣就是个顺毛驴:“我也不跟计较,一会等着换药。”
转身去准备换药的东西去了。待人一走,小姑娘眼神逐渐变得冰冷:月之箫到底再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