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把行李箱打开,把衣服挂起来,又换了新的床单被罩,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一会儿,她刷了一会儿手机,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
温言昨天晚上做完之后,去浴室洗了个澡就回家了,他直接躺在床上睡了一天。
等到睡醒后,太阳也快落山了。
他醒来就直接去冰箱找吃的,路过客厅的时候看见客厅中间放着一个行李箱,直接问道:“余景阳,客厅的行李箱是你的吗?”
温言见余景阳没有回答,直接推开他卧室的门,“余景阳,门……”
温言话没有说完就看见坐在床上的女人,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怎么是你?”
时安刚刚被温言的声音吵醒,此刻意识还没回笼,她看着面前只穿着**的男人,惊叫出声,“啊!!”
温言捂住耳朵:“别叫了?老女人?你怎么在这?”
时安听见温言叫她老女人,立马垮起脸:“妈的,老娘才26,哪里老了?”
时安并没有认出来此刻站在我是门口的男人,就是昨天跟自己滚床单的男人。
温言挑挑眉,看来时安并不记得他是谁,他清清嗓子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余景阳的房间?”
“我是她姐,来这里住几天,等到找到房子就搬走。”
温言点点头,时安看他站在门口并没有要走的样子,又看了他两眼,“弟弟,虽然我是余景阳的姐姐,比你们大,但是你至少在家穿个裤子再出来吧?”
温言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他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赶紧回到自己的屋子穿衣服。
他刚穿好衣服,房门就被敲响,他打开门,看着门外时安一脸焦急的模样,“发生什么事了?”
“你有车吗?”
“有啊,怎么了?”
“你借我开开你的车,我的车被景阳开走了,他现在在警察局我得赶紧过去。”
“他怎么去警察局去了?我跟你一起去吧!”
“好!”
两个人在路上,时安告诉他余景阳是跟别人打架才进了局子,温言有些不敢相信,毕竟余景阳可是出了名的好好先生,从没跟人红过脸。他猜可能跟时安有关。
等到了警局,时安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余景阳,她赶忙上前查看余景阳的情况,“受伤没?”
余景阳摇摇头,冷哼一声。
时安这才注意到旁边的顾远。
此刻的顾远鼻青脸肿,要不是他身上的衣服,时安压根就认不出来旁边这个是顾远。
她看见顾远就反胃,立马拉着余景阳站远一些。
顾远看见时安立马站起来,上前拉着时安的手,“时安,你听我跟你解释,我根本不爱夏云,是她勾引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啊,安安。”
时安厌恶的甩开顾远的手,还没等她开口说什么,一旁的余景阳就暴躁的上前拉住顾远的衣领,“你个畜生,你跟夏云这两个狗男女,把我姐当什么了?”
顾远没有理会余景阳,眼睛直直看着时安,“安安,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们从头开始,昨天晚上你做的事情我也不会计较的。”
时安被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嫌恶的皱皱眉,“少来恶心我了,我都说了不可能。”
说完呢站起身,拉着站在一旁看戏的温言,“更可况,我已经碰到比你更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