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花山院涟弯腰亲了亲他的侧脸,把他推进了卧室。
“……”安室透晕晕乎乎地脱了外衣钻进被窝。
一而再、再而三……好像被亲得已经……习惯了?
花山院涟的心情还不错,从冰箱里拿出材料,还是决定煮点好消化的粥,免得吃完就睡会积食。
就在锅子里咕噜噜冒着气泡,米香在房间里扩散开来的时候,门铃响了。
“谁?”花山院涟怔了怔,关成小火去开门,看到门外的人又是一阵意外,“博士,小哀?进来吧,怎么这么早?”
“不放心透君,过来看看。”阿笠博士把水果放在茶几上,挠了挠头,“听柯南说,是你救了小哀,她非要我带她过来道谢。”
“啊?不用,其实我当时以为被困住的是柯南。”花山院涟说道。
“那也要道谢的。”阿笠博士说道。
“花山院……”灰原哀一开口,就被打断了。
“哎?在酒店的时候,哀酱明明已经叫我涟哥哥了,怎么好了又换回去了?
”花山院涟一脸委屈。
“啊?”灰原哀眼神死:她什么时候叫过了?
“我不管,作为我救了你的回礼,以后你得叫我涟哥哥。”花山院涟耍赖,反正神志不清的时候诱导的也是叫过了!
“……”灰原哀抽了抽嘴角,好一会儿,终于艰难地叫了一声,“涟……哥哥?”
“真乖。”花山院涟眉开眼笑地摸摸她的头,“我煮了粥,这么早没吃早饭吧?刚好一起吃点。”
灰原哀默默叹气,只能安慰自己,原本自己的真实年龄也比他小了一岁,叫哥哥就哥哥吧……
花山院涟转身关火盛粥,给安室透那份用托盘装了,摆好小菜和餐具。
“我去送给安室君吧。”灰原哀主动说道。
“那就麻烦你了,哀酱。”花山院涟没想太多,直接把托盘交给了她。
正好,他还想和阿笠博士谈谈几个构思。
安室透因为晚上水多了,这时候倒是没有困意,拿了本小说靠在床头看。
灰原哀放下托盘,又去关上房门,“啪”的一下反锁了。
安室透这才察觉到不对,惊愕地抬头看他。
“早上好。”灰原哀站在床边,抱着双臂,表情冷淡,嘴里说出来的话却石破天惊,“我是该叫你安室透、波本,还是……公安的降谷警官?”
安室透手一松,差点没抓住书本。不过,即便如此,他脸上的神色也没有任何变化,只有纯然的惊愕和不解,好一会儿才问道:“你在说什么?”
灰原哀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却发现那里面连一丁点儿波动都没有,也不禁挫败,忍不住吐槽:“江户川柯南要是有你的演技,我也不用这么提心吊胆,总是怕哪天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琴酒的枪口了。”
“Gin,是人名吗?”安室透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问道。
“别装傻。”灰原哀一手撑在床上,弯腰凑近他,压低了声音,咬牙道,“你摔在花山院涟身上的时候,他没注意,但那个姿势,你的脸和领口距离我太近了。隐约的白干的气味、大冬天外套下不穿衣服,以及——你敢不敢把手套摘下来?”
安室透:……
“你在车里听到了江户川柯南的话,知道感冒加白干能暂时恢复身体,所以才能这么巧赶来救我们吧?”灰原哀继续说道,“你要是否认,要不要我去告诉花山院涟你的右手受伤了?”
“…………”安室透只觉得头疼欲裂。
明明隐瞒得很完美,花山院涟都没有丝毫察觉,却没想到当时被涟抱着的灰原哀还残留着一点意识。
“很不巧,你撞过来的那一下,刚好把我弄醒了。”灰原哀一声冷笑,“虽然还不太清醒,但我相信自己感觉到的。看在姐姐份上,我不……”
“明美没死。”安室透冷静地打断。
“……我不会告诉江……你说什么?”灰原哀反应过来,瞬间睁大了眼睛。
“明美活着,在公安。”安室透看着他,声音冷静到冷酷,“你沉默,包括柯南和涟。我让公安提供稀有材料,你尽快帮我研制出解药。我保证,消灭组织后,让你和明美团聚。”
灰原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