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我惊讶的是,随着砖面的缓缓转动,画面顿时活了起来:河水在潺潺流动、树叶在随风摇摆、鸟儿在空中飞舞。
我睁大眼睛,嘴巴也张大了:“那个……这玩意儿可不是上周的吧!”
“啪!”
老沙拍了下我的脑门儿:“以我的身份,能给你上周的?!这是本周的!”
“噗!真的假的?”
“这是我去年在一处西晋地窖里捞出来的,整座古墓里,就这一块,用古浆彩画的,价值连城。”
我一本正经地看着老沙:“这么说,只要我转手一卖,我就能成为英雄山市场上最有男人味儿的男人了!”……
我一本正经地看着老沙:“这么说,只要我转手一卖,我就能成为英雄山市场上最有男人味儿的男人了!”
老沙听了没说话,从我手里夺过砖头就往自己包里塞。
“哎哎哎——”我急忙伸手去拦:“开玩笑开玩笑,把舵,这东西,我当传家宝,天王老子来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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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千里“你爹呢?”
“在店里呗!”
“那就好……”
“说真的!”孙安宁放下砖头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我:“毕业了,我跟你盗墓去!”
我连连摇头:“这是死人的业务,你可不能接。再说,你一个姑娘家,盗墓做什么?”
“跟你一样,要钱!”
“得了吧,你爹干着买卖,不缺钱。”
“他不缺,我缺,我要做这条街上最有钱的女人!”
……
孙安宁最终真的成为了这条街最有钱的女人,不过,仅仅做了一天,这些事情,后面再叙。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每天就是找爹找安宁,困了就去教室睡两节课,直到高考前两天,许久未见的土碗曹忽然深夜到访纸扎铺。
那天我玩了一整天的游戏,回到铺子里拾掇一番已然夜里十一点钟,关了铺门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便被一阵急促又轻微的敲门声吵醒了。
纸扎虽说是死人买卖,可深夜里来购物的却也不常见。
我嘟嘟囔囔开了门:“买啥?这个点儿还……”
话说一半儿,我看清来人是白白胖胖的土碗曹,顿时就没了睡意:“曹大师?你这急急忙忙、深更半夜的,逃难还是见鬼了?”
土碗曹摆摆手示意先进门,进了屋关了铺门,他走到桌前端起一杯凉白开一饮而尽,随后坐在沙上,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包裹递给我:“这、这个,你自己看看。”
我坐在他对面椅子上,伸手接过包裹打开,里面是那只熟悉的厌次窑白碗。
可转念一想,若是去年那只白碗,土碗曹不应如此紧张。
“这、这不是去年那只?”
土碗曹慢慢平静下来:“当然不是!我跟你说,我这次还真见鬼了!”
这只碗,不是去年那只,但,跟去年那只出自同一个地方——惠城东护城河边。
土碗曹说,惠城东护城河工程是去年政府的重点样板项目,所以日夜赶工,去年11月底彻底完工并对外开放,成为了惠城城区内居民散步游玩的好去处。
可从去年12月开放开始,这条护城河里每个月都溺死一个人。而土碗曹说见鬼,是因为他刚从惠城护城河看到溺死人赶回到济南,一落脚,便直奔我这儿来了。
“你不知道,我这人胆子是不大,可眼睁睁看着那人溺死在河里,而且那诡异的动作与表情,就感觉、感觉被鬼附身了一般!”
“瞎说!”我把碗放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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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