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还一阵懵,瞧着天王哥哥瞧着自己的眼神,好似越不对劲,甚至那笑容,也透露出一种无名的诡异,让武松后背一阵冷。
后面,晁盖哥哥眼神又一下子变得格外凶狠,好似要杀人一样!
看不透!完全是看不透!
晁盖一拍大腿,径直起身,走到木箱子旁边,一把掀开盖子,先从其中取出一个长条木匣子。
“二郎,前阵子我们攻打二牛山,那是缴获不少好东西!你来看看这把刀,此刀名为太岁,乃是二牛山从一个刀客手中所买,此到是寒铁打造,吹毛可断,锋利无匹!”
武松顺势接过木匣子,抬手打开,登时一把长刀安静躺在盒子当中,刀身散着寒光。他的眼睛一下瞪,呼吸都变得粗重。
“这。。。。。。这是把极品宝刀!”武松又惊又喜,眼神都要光,他一把抓住刀身,见猎心喜,立马舞动一圈,炫出一圈刀花。
这一舞动,武松好像某种血脉觉醒一样,他忍不住道:“哥哥,我想试一下刀!”
“你只管试!黑子,让到一边。”
武松提起刀,放在心口,目光送刀身望向刀尖!
在刀身的最下方,用细小的纹路刻着“太岁”两字,这把刀突然出“嗡”颤鸣!
“刀鸣!”
一旁刘黑子脱口而出,瞪眼眼睛,好似看到神迹:“俺算是服了!这真的是宝刀啊!怕是遇到真主人,都高兴的鸣叫了!”
武松也是兴奋不已,哈哈大笑道:“好!这把刀合该为我所有啊!有此到加身,简直是如虎添翼啊!”
话音刚落,武松深吸一口气,脚踩鸳鸯步,长刀舞动,密不透风,一招一式,大开大合,只觉得一股刀风扑面而来。
“好霸道!”刘黑子情不自禁赞道,“俺这些日子勤学苦练,只怕上去撑不过三刀,就要被他砍成两半!”
刘黑子心情一阵挫败,可以想到这人连爷爷都好生夸赞,登时暗暗下定决心:“等林教头回来,俺跟他后面好生学习,这武松哥哥的本事,俺也要学!总有一日,我也能跟他们打个平手。”
武松专注至极,又像是用行动告诉晁盖,他也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武松专注至极,又像是用行动告诉晁盖,他也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等一套刀法舞完,武松脸不红气不喘,拱手道:“哥哥,献丑了!”
“好!有二郎这等刀法,此番去东京城,把握变得极大!”晁盖大喜,忍不住一番夸赞。
武松落魄许久,此番被人这般欣赏看中,颇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不管晁盖哥哥说什么,他都愿意去做,为他去舍弃一切。
这么一想后,武松竟然有一种欢愉之感,好似找到人生的全意义。
原来被人看重,竟是这种感觉。
“来,这里还有一把腰刀,两把匕,还有一套甲胄!这甲胄乃是我从二牛山秘库所得,保养极好,防护也是惊人,我曾让人用弓箭测试,三十多羽箭下去,竟然无法穿破防护,可见此甲不是凡品!这些送与我的二郎。”晁盖哈哈大笑说道,很是满意。
武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受宠若惊,赶忙跪下道:“哥哥在上,一把宝刀,恩情已是天大,若是这些都送给弟弟,实在愧不敢当!”
晁盖一把将他扶起:“去东京城,你就带着这套甲,等回山之后,甲胄暂且放在山中!毕竟,私配甲胄,乃是大罪!往后若有机会,你再来取甲便是。”
武松感觉被幸福击中脑袋,这一套甲胄简直漂亮至极,还有那腰刀,也是精致无双。
便是其中任何一样,都是无价之宝,偏生这位天王哥哥,恨不得将天下所有好东西都送与他!
“哥哥为二郎筹谋,武松何以为报?”武松感激说道。
晁盖不以为然道:“这算什么?你随我下山,便是帮哥哥天大的忙,难道下山一趟,还要你自备兵器吗?我的好兄弟,莫要东想西想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武松终于不再推辞,只想着去一趟东京城,好好表现才是。
“报!林娘子、张教头求见!”一名亲卫上前禀告。
武松赶忙道:“二郎先行告辞。”
“不用!他们是林教头的家眷,你也坐下听听。”晁盖当即说道。
武松、刘黑子坐定左右,没一会,林娘子、张教头来到厅中。
两人跪下道:“拜见晁寨主!妾身张氏,还请寨主救我家相公一命!妾身愿做牛做马,报答寨主之恩。”
一旁张教头,正是林冲岳父,他也跪在地上:“拜见晁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