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漁提著醫藥箱,看也不看林逸臣的走到床邊。
隨後,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取出一副醫用手套戴好,然後冷聲道:「掀開被子,褲子脫掉。」
雖然知道江晚漁這是要例行檢查,但是林逸臣還是有幾分期待起來。
整個身體,也在這時情不自禁的激動起來,看著江晚漁的眼神都變得火熱了不少。
他們有多久沒有這樣近距離的相處了?
但一想到自己要是敢當著江晚漁的面有什麼動作,說不準她下一秒就直接拿把手術刀把自己給閹了,於是林逸臣只得暗暗吸了一口氣,拼命遏制自己的衝動。
嗓音,則是有些微啞的朝江晚漁道:「我受了傷,不方便彎腰脫衣服,你是醫生,不應該你來嗎?」
江晚漁眉頭輕皺。
心道你他麼的受傷的是胸膛又不是腰不是胳膊,有什麼不方便的?
真是個事逼兒!
但她很清楚自己要是不干,林逸臣還會再找別的藉口讓她自己來,於是索性自己來。
……
上前拉開林逸臣腿上的被子,江晚漁目不斜視的直接將他身上的病號服褲子往下一拉。
霎時間,寬鬆的病號服就被扯到了林逸臣的大腿上。
林逸臣也不由得呼吸一窒。
眼神,死死地盯著江晚漁那張白皙嬌俏的臉,最後將目光落在她小巧精緻的耳垂上。
腦海之中,忍不住回想起自己含住這隻漂亮的耳垂時,她在自己懷裡淺吟輕哼的可愛模樣。
越是回想,越是懷念,目光也不由得跟著變得如狼似虎起來。
江晚漁自是感受到了他那灼灼逼人的視線。
心肝輕輕地一顫,然後極快的冷靜下來,她冷著一張俏臉又把林逸臣的黑色里褲給扒拉下一半。
緊接著,像對待尋常病人一般伸出手去。
然而,她的手才碰上去,徐策嘴裡有隱疾的男人,便蹭的一下在她面前精神抖擻的站起來了。
呵!
果然,她就說,四年前林逸臣能在床上壓著她索取一夜,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就廢了。
騙子!
……
猛地收回手,江晚漁冷冷的看向林逸臣,「恭喜林少成功治好隱疾了!」
見江晚漁的語氣冷了幾個度,林逸臣心裡一慌。
暗道一聲小兄弟在她面前真沒有定力後,林逸臣臉上卻是一副正正經經的樣子,隨後啞聲道:「誰說你治好了?我這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
心裡輕嘆一聲。
罷了,為了讓她多摸幾下,暫時承認自己有隱疾不行,也不是不行。
反正到底行不行,以後她就知道了。
江晚漁本來是一肚子火氣的,她感覺林逸臣就是故意叫她過來耍著玩的。
但如今聽到林逸臣本人親口承認自己不行後,火氣卻一下子散了。
隨後有些狐疑的看向他。
以她對林逸臣的了解,像這種關係到男人自尊心的問題,他是絕對不可能拿來開玩笑的。
難道……是真的不行了?
畢竟這樣的例子也不是沒有,有些男人,還真的就是只能外表看看而已。
這般想著,江晚漁皺了皺眉頭,然後重伸手過去。
林逸臣直接倒吸一大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