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凌風剛倒在沙發上,手臂便順勢將江晚漁的身體也帶翻了。
下一刻,江晚漁的身體直直的倒在了他的身上。
溫軟的身體在懷,易凌風徹底失去意識,猛地環住江晚漁的胳膊,便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滾燙的薄唇,也在這時無比精準的落在了江晚漁的唇上。
江晚漁猛地被奪取呼吸,整個人都不好了。
靠!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然她今天晚上非得被易凌風吃干抹淨了不可!
可是無論她怎麼掙扎,都掙不開易凌風的一對鐵臂。
「唔……易凌風,你放開我,你清醒一點!」江晚漁好不容易才睜開嘴唇,趕緊呼喚易凌風。
但易凌風卻根本不聽她的話,薄唇已是從她的唇挪到了她的脖頸處,留下一道道的紅痕。
眼看著易凌風的手已是伸入他的睡衣之中,江晚漁不禁有些絕望的閉了閉眼睛。
她並不是要為誰守身,也並非不肯要易凌風碰她、
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交付身體,和被強了又有什麼區別?
她和林逸臣第一次發生這種事情的時候,他不清醒,他們最後也沒個好結果。
難道換了一個男人,她還是要在對方不清醒的情況下,和他發生這種關係嗎?
老天爺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對她?
就在這時,易凌風的大掌,已是撕拉一聲不耐煩的將江晚漁身上的衣裙撕碎。
唇瓣,也落在了她精緻的鎖骨上,開始粗魯的啃咬起來。
眼淚,已是在這時從江晚漁的眼角溢出。
但就在她以為自己今晚鐵定無法逃過一劫的時候,客廳的房門卻是猛地被人推開。
緊接著,她便看到林逸臣攜帶著好似恨不得毀天滅地般的暴戾陰沉,疾步沖了過來,一把將她身上的易凌風給輕鬆扯開。
然後狠狠的一拳朝易凌風的臉上砸下去。
但周建成下的藥物實在是太猛烈,即便挨了一拳,也沒能叫易凌風清醒過來。
眼見林逸臣還要揮拳再打,江晚漁趕緊攔住了他。
「住手,別打了,你別把他打死了!」江晚漁懵了一瞬,不明白林逸臣怎麼會有她家的鑰匙,但反應過來後,還是趕緊的喝止。
這話一出,林逸臣頓時雙眼血紅的看著她,「你還為他說話?」
此刻,林逸臣的心裡嫉妒都快要發狂的。
他實在是不敢想像,如果不是今晚他一直讓人盯著宴會,也一直派人暗中守著她,那麼過了今晚,她是不是就被這個該死的男人給碰了?
一想到他衝進門時看到的那一幕,他就想殺人!
可現在,她竟然還攔著他,不讓他繼續揍人!
這叫他怎麼忍?
……
看著林逸臣目眥欲裂的神情,江晚漁的心臟狠狠的一抖。
但她還是冷靜了下來,朝林逸臣道:「他是被人下了藥才會這樣的,不是故意的!你先讓讓,他的身體不能再拖了!」
她得趕緊幫易凌風紓解一下,否則的話,他的身體非得被燒壞不可。
林逸臣聽了江晚漁的話,立刻捏緊拳頭道:「你準備怎麼幫他?」
她該不會以身做藥吧?
不行,除了他今天死在這,不然絕不可能!
看著林逸臣一副隨時要爆炸的樣子,江晚漁無奈道:「當然是用冰水了!」
不然她還能給易凌風叫個女人過來不成?
她可是知道易凌風的心理潔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