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軻說完了事情就跑了,李秋詞剛鬆了一口氣,電話響了。
哦,是他那漂亮的老婆打來的。
「怎麼了?」
「哼,你已經和陳軻獨處一室,一個小時了。」
李秋詞:……ch不是吧?
執行官這麼閒的嗎?
一直盯著他這邊?
老婆的占有欲太強怎麼辦?在線等,很急。
李秋詞的大腦飛運轉,思維升華,老半天只哽出了一句:「我們中午去吃什麼呢?」
許嘉羿:……ch
這就是傳說中的,老夫老妻式的哄人方式?
這就是傳說中的七年之癢?
不,距離他們重逢,七個月都不到!
七月之癢!
怎麼可以!
「我出去吃!你不許跟我去。」
說完,許嘉羿氣呼呼地掛斷了電話。
李秋詞聽著那邊的忙音,一頭霧水。
又生氣了,唉……ch
他嘆息一聲,搖搖頭,往桌子上一趴,中午沒有著落了,早說就讓陳軻幫忙買了。
他聽到隔壁辦公室傳來「砰」得一聲,執行官氣吼吼地走向電梯,隔著好幾層玻璃,都讓人感到氣壓驟降。
李秋詞撓撓頭,打工人真是每天都要提心弔膽呢……ch
可是中午吃什麼呢?難題啊。
「趙蕈,我知道你今天休假。」
許嘉羿憋屈,憋的心肝肺都要爆炸了。
趙蕈:……ch
敢情你小子沒恢復記憶時,把我當普通朋友了是吧?
還以為是留學歸來成熟穩重了,不會再粘著他訴苦。
搞半天是沒想起來狀況啊……ch
「我好不容易休個假……ch」
趙蕈痛苦地倒在床上翻肚皮。
「你一直很饞那家的酒,我請你喝個飽。」
趙蕈馬上就來勁了,一骨碌蹦起來,「一言為定,不許反悔!」
他平時根本沒有機會喝酒,加上最近手頭緊,沒錢喝那麼貴的酒。
許嘉羿開車來到霓光,少有人大中午來酒吧,此時安靜得很。
趙蕈滿臉期待地走進來,勾著許嘉羿的肩,「怎麼了啊?」
許嘉羿滿臉幽怨,散發怨氣,拉著趙蕈上二樓,躲在僻靜地兒。
趙蕈四處一看,「這得是多大的事兒啊,還特意選這個犄角旮旯。」
服務員上了酒,自覺地離開二樓,此時這一層,只剩下他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