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a1pha嗓声低哑,带着几分暗讽的笑意,“你的主人知道你心里都藏着什么龌龊心思吗?”
镜名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冷冷地看着他。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阎攸昱听见这句话,竟然也没有反驳。
许久后才道:“这倒也是,毕竟我也是他追求者中的一员。”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镜名的声音便沉了:“你也配?”
阎攸昱不恼,反而轻笑,还问他:“我为什么不配?就因为我伤了他的心。”
说完后不等镜名回复,他便补充道:“他至少对我动过心。”
镜名攥紧拳头,半晌后又松开了。
“但他现在恨你,巴不得你快滚。”
阎攸昱听后笑了,可心底却又不自觉窜上了几分怒意。
因为他很清楚,面前的男人说的都是实话。
现在的丛仪,的确对他厌恶至极,避之如蛇蝎。
静下心来,似乎才觉方才的对峙简直幼稚。
阎攸昱缓缓舒了口气,浅白色烟雾逐渐升腾消失,脑海中又回响起了丛仪和他说过的话。
小家伙娇气的不行,闻不了烟味,也不喜欢他语气重,天生就该被宠着捧着。
“和丛仪说一声,兰野风已经交代了,东西已经在陛下手里。”最后,他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而镜名连看也没看他一眼,便直接穿过偏厅离开了。
他脚步平稳,但走的很快。
在他路过面前时,阎攸昱摁灭烟头的手忽然一顿,再抬头时漆黑的眉眼间染上了几分杀意。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彼时镜名已经要出门了,听见声音后侧看向他,唇角是难得带着些挑衅的淡笑。
“阎董难道闻不出吗?”
话音落下,他径直离开。
而阎攸昱沉着脸立在窗台前许久,心底的暴戾情绪翻转,几乎要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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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两天,丛仪几乎都没有任何意识。
一支抑制剂只勉强让他睡了一晚上好觉,等到第二天早上,腺体便又开始泛起了滚烫。
中途丛介介来过一次,看了他的情况后便急的去找医生,可检查后却只得到了正常的回复。
丛仪的腺体收到过太多刺激,自愈需要时间,而在前期的每一次情热期也会比别人难受许多。
后面的时间丛仪几乎每天都浑浑噩噩地度过,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也不知道这种难受的感觉伴随维持了多少天,等到他再度清醒时,屋子里面已经是一片安静。
前几天的嘈杂和喧嚣就像是他的错觉,屋子里面只有净化系统工作的细微声响。
即便已经睡了很多天,可眼皮还是有些沉,像是完全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