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你是怎么做到的,距离那么老远,都能控制?”
“人家不是说只有道行高深的人才能在千里之外施法吗?”
糜芳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道说刘兄你已经有了千年的道行?”
“原来刘兄已经有上千岁了!”
糜竺越听越听不下去。
“什么乱七八糟的!”
糜芳好奇问道。
“我很好奇,你能说吗?”
在没有彻底将徐州握在手里,刘渊当然不能说了,万一糜竺的嘴不严,传到糜家哪个下人耳朵里,再传出去,他的计划就全破坏了。
董承策划衣带诏的时候,就是因为下人坏的事儿,这一点刘渊可清楚的很。
以史为镜,这种错误如果犯的话,就真是蠢死的。
刘渊只是笑,并没有回糜竺的话。
糜竺见刘渊不愿意说,也不再过问。
大家都是聪明人,点头就过,何必追根问底。
“老爷,州牧大人来了!”
“还有徐州各个有头有脸的人!”
糜竺起身看向刘渊。
刘渊笑道。
“看着我干什么,你身为糜家之主快去迎接啊!”
糜竺带着糜芳连忙出去迎接。
刘渊则清闲的躺在凉亭上,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湖中的鱼。
糜竺出了内院看到糜竺在众士族豪绅簇拥下连忙笑脸相迎。
“不知主公驾临,还请主公恕罪!”
陶谦摆了摆手。
“无妨!”
“刘渊小兄弟呢?”
糜竺连忙回道。
“在内院!”
陶谦说道。
“快带我去,就说我有重要的东西要给他!”
糜竺似乎猜到的什么,不敢怠慢,领着陶谦进内院见刘渊去。
陶谦看到刘渊后笑道。
“刘渊小兄弟真是雅兴啊!”
刘渊喝了一口茶。
“曹操退兵了,徐州的危机暂时解除了,当然雅兴!”
陶谦笑道。
“看来什么事情都在刘渊小兄弟算计内!”
“老夫真心诚意的感谢刘渊小兄弟!”
“如果没有小兄弟,徐州危矣,徐州的百姓危矣!!!”
陶谦说的声泪俱下。
旁边的一些士族绅豪们想到自己差点就落在曹操手里,也都泪目。
刘渊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