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自在好像聽到了什麼可笑至極的話一般,從喉中發出幾聲低啞冰冷的哼笑:「一丘之貉。」
他轉過身去以短劍襲上玉羅剎,幾個交手後他旋身立於泊月橋旁邊的神龕。
「傀儡?畏畏縮縮,連本體都不敢來。」觀自在嘲諷道。
玉羅剎抿唇不語。
觀自在心中的煩躁感更盛,一道道黑色紋路自他右眼眼瞼處的小痣中生出,慢慢爬滿他的整個右臉。
見此,玉羅剎面色慘白:「你跟他……」
「別廢話。」觀自在是真的下了狠手,招招都在將玉羅剎往死里逼。
見對方只知道躲避,一點也不還手,他面含嘲弄:「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
短劍被玉羅剎擋住,觀自在神情不變。
袖中冷光一閃,抬起匕直直刺向玉羅剎命門。
這畢竟只是傀儡,實力還比不上玉羅剎本體的一成修為,再加上他根本無心傷害觀自在,因此便被輕易重傷。
觀自在面容冷峻,鼻樑上的鏡片反射出幽幽冷光。
注意到遠處有兩道人影御劍而來,他聚起靈力將玉羅剎造的傀儡從中間劈成兩半。
隨意在周圍施下清潔術法後,觀自在像拎垃圾一樣拎起傀儡殘骸,身形很快就消失在原地。
沈倦跟「鍾意晚」剛一落地就察覺到此地有過不尋常的靈力波動。
沈倦微微蹙眉。
很熟悉的靈力氣息。
但時間隔得太久,他一時有些認不出對方是誰。
只依稀辨出了那是純淨的風靈力。
系統托著下巴思索著開口:【你的風種竟然附不到那人身上,甚至連風之息都避過了他。】
鍾意晚啞然:「怎麼這樣?」
【原因暫且不明,不過情緒雷達給的反饋是對方沒有惡意。】
沈倦收回目光,對著「鍾意晚」交代幾句過後轉身沒入姒水河之下。
鍾意晚有些急:「系統,沈倦讓我們幫他布誅邪陣,怎麼辦啊?我又沒辦法使用靈力。」
【R卡牌可以自定義宿主想要使用的招式,不過冷卻時間很長,有15天之久。】
【宿主是否使用?】
鍾意晚咬了咬牙:「用吧,等會兒能抓住文含玉就好。」
卡牌的顏色一點點變為灰暗,像遊戲裡的技能冷卻界面一樣進入倒計時。
鍾意晚看向剩餘七張還在發著亮光的卡牌,心在滴血肉在疼。
系統安慰他:【早晚都要用的,沒必要覺得可惜。】
鍾意晚撇嘴。
他的身體在系統的操縱下都布置好陣法了,可還是看不到白蘇蘇和沈倦的影子。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姒水河上泛起了一陣高過一陣的水紋。
下邊似乎有什麼東西就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