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早知道提點過分的事了。
而且她和他已經是男女朋友關係,親吻也不算過分的事吧?那比親吻更過分的事是……
祁稚眼神動了下,停止了想像。
緊接著,她看到許縱承朝自己走了幾步,彎了點腰,下巴輕輕擱在她肩膀處,聲音有點啞:「這樣的報復,以後可以多來點。」
祁稚感受到男人的體溫和熱氣,就擱在她肩膀那,導致她體溫直線升高,仿佛能摩擦出灼熱火星。
他下巴硬朗而堅挺,輕戳著她肩膀,而後,他的手環了下她的腰,卻根本沒觸碰到她皮膚。
僅僅是下巴碰到了肩膀一處而已。
抱完之後,祁稚失望地說:「醫生所理解的抱,和正常人理解的抱,是不是概念不太一樣啊?」
許縱承頓了頓,說:「你不是說報復我麼?」
這對他來說,就是報復。
輕輕抱著她,卻不能觸碰。
頓幾秒。
祁稚深呼一口氣,說:「我讓你報復你自己,沒讓你報復我。」
就不能認認真真地抱她一下麼。
這麼認真幹嘛?!她不就是想調個情麼。
許縱承揉揉她的頭,順著她頭髮揉,沒有把頭髮弄亂。
接著,他淡淡笑了聲:「好了,快上去吧。」
祁稚嗔他一眼:「下次抱我的時候,能不能別這么小氣。雖然在別人那,這叫做紳士。但在我這裡,這叫做小氣。」
許縱承又笑了下,像是在安撫她:「下次我大方點。」
祁稚笑眯眯認真地點了個頭:「行。」
很快到了立冬這一天。
作為正式進入冬天的第一天,整個遂北市持續陷入低溫。
這個周末,祁稚準備回家過。但因為她想給爸媽和阿姨一個驚喜,便沒有提前和家裡人說,但沒想到當她笑眯眯地走進家門時,發現家裡一個人也沒有。
這棟別墅空蕩蕩。
她坐在一樓客廳沙發上,給葉雅澤打了個電話才知道,阿姨家裡出了點狀況,一時趕不回來。
而爸媽是因為去外市調研了。所以家裡才一個人也沒有。
掛了電話後,祁稚準備點個外賣。
昨晚許縱承送她回學校時,她其實特別想明目張胆地親他一下。但又沒太好意思。而這幾天他要做的手術格外地多,也不知道今天有沒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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