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洲也在打量自己大哥。
还是从前一样温润斯文,但细看会现眸色中多了几丝漫不经心和冷。
吉普车就停在车站外面。
刘宇洲上了驾驶座。
刘宇宁坐在副驾驶。
盯着握住方向盘的手看了半晌,没见到伤口。
“手伤恢复了?”
“嗯,不提重物没事儿。”刘宇洲单手转着方向盘,眸光盯着车外后视镜的画面。
接到大哥要来的消息时,他和孟真也才刚到家。
上次孟真被车颠簸得恶心了一天,这次接人便舍不得让她跟着。
两人离家这么多天,家里需要收拾的地方很多。
孟真在家赶着做定制的衣服和包。……
孟真在家赶着做定制的衣服和包。
顺带给刘宇宁布置出一个房间。
再做一桌接风洗尘的饭菜。
刘宇洲在家等着他的媳妇儿,脚下油门踩得飞快。
刘宇宁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的景物很快从城市过渡到乡镇。
出了乡镇,路上几乎再看不见车。
两边都是高耸连绵的山峰。
这就是弟弟驻扎了两年的地方吗?
风景倒是挺好。
他静静欣赏着眼前的画面,一直紧绷的心情放松不少。
刘宇洲目不斜视,却仿佛猜到他的心思:“出了这段山路,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刘宇宁点点头。
车里安静的气氛因为这话破冰。
“弟妹怎么样?”刘宇宁在火车站没见到人,还是有些好奇。
“挺好的。”提到自己媳妇儿,刘宇洲绷直的嘴角弯了弯。
脑海里浮现早上离开前,女人捧着他脸颊亲吻的画面。
坚硬的腹肌顿时一紧。
油门再次加了个档。
副驾驶的刘宇宁视线还停留在远处的山脉。
此刻只感觉座位一颠,车突然加快,还以为是提到弟妹,某人不爽。
毕竟在学校,谁要是提到宋春花,他心情也会这样。
又联想到之前在刘振兴书房里看的档案,还是问了出口:
“你结婚是怎么回事?爸爸那边收到一些资料,你从河里救人做得没错,但也不能让人算计了。”
刘宇洲是似而非的回了个“嗯。”
是被算计了。
不过说不上是谁算计谁。
毕竟当时他身体是中药了,可意识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