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龙仙婿一、天帝之碑,仙家妙术64、十大弟子朱英透了一口气,兴冲冲的飞到了王冲身边,见他脸上波澜不惊,暗道:“冲弟应该是没有挑战任何人,我不该如此兴奋,免得他面子过不去。”当即压了压心头喜悦,说道:“我们先回南禅寺吧。”
王冲点了点头,正想要说一句什么,就有数十名五台弟子,次第前来招呼,都透着十分亲热。
朱英还不知道,为何王冲人缘这般好,有许多人过来结交,其中还不乏五台十鹤之类的人物,而且都不以长辈自居,态度十分温转。
王冲刚刚应付了一波,来攀谈之人,就见脱脱老祖冲他们招手,不敢怠慢,和朱英拔升高度,飞近了脱脱老祖。
脱脱把两杆罗睺幡取出,分别递给了两人,说道:“此是道山祖师所赐,有飞遁护法之功,尤其是两杆幡乃是一对,互相间有所感应,可以把对方召唤至身边。”
王冲恭敬接过,分了一杆给朱英,朱英心头大喜,暗道:“居然能把另外一杆召唤至身边?岂不是,日后不管我和冲弟相距多远,都能把他叫过来?”
“此宝,当真是天地间第一至宝。”
罗睺幡当然算不上天地间第一至宝,但在朱英眼里,却比什么法宝都贵重,只怕拿整个东海龙宫过来,她都不肯换。
王冲谢过了脱脱老祖,欲待去拜谢道山祖师,却见道山祖师早就走了,暗道:“还是过些时日,去拜见这位老祖,多谢他两次赐宝罢。”
王冲也不知道,道山能够赐宝,都是脱脱老祖的挤兑,尽管如此,他也十分感激脱脱老祖,说道:“多谢老祖,前些时日的指点,弟子今日才能夺取一个寻宝仙童的名头。”
朱英正在把玩罗睺幡,听得此语,简直不敢置信,又惊又喜,问道:“冲弟,你也赢了?”
王冲笑道:“侥幸而已,跟白知薇小师叔祖的那一场,亏得她不知道我底细,被我骗了一招,轰出了圈外,算不得真赢。”
朱英吓了一跳,叫道:“你还跟白知薇小师叔祖交过手?”
王冲点了点头,在脱脱老祖面前,他不欲讨论此事,怕脱脱老祖笑话,觉得他没有城府。
();() 脱脱老祖笑道:“他赢了白知薇,还当场悟道,炼化了道山祖师所赐太阳真火,领悟了火龙剑意,算是大大出了一场风头。”
朱英这才知道,为何满场都是跟王冲打招呼之人,原来自己的情郎,剑啸五台,不但赢了寻宝仙童,十大弟子的名头,还赢了无数尊重。
脱脱老祖温言说道:“你们这几日,也不要离开南禅寺,我欲开讲一些本门道法,免得伱执掌本门典籍,翻阅的时候,有什么不懂之处。”
脱脱的后一句话,却是对王冲说的。
王冲急忙点头,他对脱脱老祖倒是好感极多,仅次于师父肖南。
朱英虽然得了除妖先锋的职司,但却远远没有,王冲赢了寻宝仙童,十大弟子来的风光。
虽然两者都是三级天将,但意义却截然不同,尤其是东边擂台,都是五台精英,王冲的剑术,甚得众人承认。
朱英这边,却是取巧,大家并不怎么看重,反而是她和王冲关系极佳,更让五台弟子尊重一些。
脱脱事情繁忙,交了罗睺幡给王冲,便即去寻其他弟子。
王冲推拒了一众五台弟子的邀请,他一来不喜欢饮宴,二来也想闭关,稳固功力。
他和朱英回了南禅寺,这才清净了几分。
王冲取了罗睺幡,轻轻一挥,便有一道霞光冒出,化为一个球形穹顶,把自己牢牢护在其中。
他看的有几分眼熟,忍不住叫道:“此岂不是白知薇所用的护身法宝?”
罗睺幡是五台派的知名法宝,护身飞遁,别具一功,故而许多五台派的长老都爱祭炼此宝,有些人自己用不着了,就会赐给徒弟。
白知薇的那一件罗睺幡,是马老祖所炼。王冲和朱英的这一对,是道山祖师所炼。两位老祖法力虽有高低,道山祖师的道行法力更强一些,但马老祖祭炼所用的苦功却多些,故而白知薇的罗睺幡和王冲手里这件,威力几无高低之分。
朱英瞧着王冲把玩罗睺幡,一股烟霞冲起,把他裹在其中,忍不住也催动手里的罗睺幡,她功力差些,罗睺幡放出的烟霞就稀薄,微微运使,就离地三尺,心念一动,就飞出老远,比翔云法快出数倍,甚至比御剑都快出甚多。
();() 天下各门各派的遁法,素来以剑遁和云法为并列第一。
翔云法虽然是五台的云遁妙法,但却是个入门的法术,胜在稳当。
祭炼罗睺幡一共须六种五台法术,其中云遁之法,乃是五台最快的八风返火云法,此法也名列琅嬛天碑之上,跟筋斗云并列,号为天下最快三大云法之一。
朱英还是功力不济,不然催动罗睺幡,能一日间就去东海走个来回。
王冲散了霞光,收了罗睺幡,见朱英不在,抬头望去,高空有霞光闪动,知道朱英也是试演法宝了,在五台山也不用担心什么,便坐下来修炼火龙剑法。
王冲刚刚突破了火龙剑法第三重周天,在第六代弟子中堪称第一。
一道火龙隐隐化形,随着王冲修炼,火龙也不住的吞吐大日真火,助其修炼。
这边是五台山嫡传正宗的火龙剑法厉害,一旦凝练剑意,大日火龙就能自行汲取高空之上的大日真火,让修炼火龙剑法之人,修行加倍快速。
王冲有所感应,心头畅快,缓缓运转功力,内外交融。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王冲收了修炼,见朱英从高空降落,笑道:“朱姐姐玩的可痛快?”
朱英笑道:“不及你痛快。”
“枉我还担心,以为你没有上去挑战,却没想到你不声不响,夺了名头回来。”
王冲说道:“我寻思,空圈无人,不算挑战次数,先去占了圈子,等若夺了一次机会。故而第一个入圈,连续几场斗剑,也都侥幸赢了,故而一次挑战的机会也没用上。”
“没想到反而让朱姐姐担心了。”
朱英久已经没有此感觉,此时又忽然有了,初见王冲时候,心头经常浮现的一句:“且听他,此言可是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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