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辞疑惑道:“哥哥?”
江鹤君终于回过神来,慌乱松开了手。
而那衣服,不知何时起,竟已如他的内心一般。
被揉得一塌糊涂。
……
许是终于睡上了天界的床,江清辞一夜好眠,第二天起床时,简直是容光焕发,又换下了身上的旧衣服,换上了那天界布料制成的漂亮衣裳,轻而柔的白衣一步一飘,被日光一照,从头到脚便是流光溢彩,好不美丽。
与他相比,同样住在客栈的另外两人,却是目露疲倦,眼下微青,脚步虚浮,竟仿佛皆是一夜没有睡好。
江清辞见他们这样疲倦,便对他们更是不害怕了,就是江鹤君不在这儿,他也毫无顾虑地走到了两人面前,得意洋洋道:“你们怎么脸色都这么差?也是因为
床不好睡吗?”
然而事实却与他所想截然不同。
两人之所以会睡不着,实际上是因为他。
陆景明行军时荒郊野外也睡过,文兰蹊也是睡过柴房,这客栈好歹有个床,又怎么可能会令他们难眠。
只文兰蹊怎好意思在另一个情敌面前诉自己对江清辞的衷肠,便只道:“的确,这里的床实在难眠……”
他欲婉转表达自己对江清辞的思念,一旁的陆景明却是冷不丁先一步开了口:“我昨晚整晚都在想你,阿辞。”
文兰蹊:“!”
他不可思议地看向陆景明,这武夫怎的突然换了个性子一样,昨日还张口难言,今日竟就出口惊人了?
江清辞也被陆景明吓了一跳。
但他很快就想通明白了陆景明在想什么,便朝着陆景明勾起唇角来,“想我呀?是因为我昨晚一晚都和哥哥一块睡觉吗?”
陆景明见了江清辞那绽放的笑颜,俊脸微红,“是。”
文兰蹊没想到陆景明那样一番孟浪的话,竟能得来江清辞的微笑,清冷俊雅面容上神色当即就变了。
他也想让江清辞那样对自己笑,可憋了好一阵,冷白脸庞都憋红了,也只能憋出一句:“昨夜我也惦念着一个人……”
在他心中,这所谓的“一个人”,指向已是再明了不过。
自然就是面前的江清辞。
这是他能想出的,最孟浪直白的话了。
陆景明听了,却只是在心中冷笑。
这小白脸也只能学学他了,一点新意也无。
可江清辞却还是被文兰蹊的话吸引得看了过去。
只不知为何,漂亮乌眸中竟满是了然,还带着点得意。
“你们俩再怎么想也没有用啦!”
小厄神仰着脸,分外自得地大声道:“你们的心上人,昨晚可跟我睡了一晚,听话得不得了,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你们再怎么想,他也不会跟你们睡觉的!”
“?”
陆景明与文兰蹊脸上的疑问几欲成型。
他们的心上人除了这得意洋洋的小厄神,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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