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太卑鄙了?”姜菀刚刚给容瑟喂完安眠散,内心过意不去,“其实容大哥是一个很好的人。”
经她这么一提醒,白夭夭才想起来,“我忘记问了,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他帮我去京城。”她说完,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裙摆,“要不是他可能我早就因为盘缠被盗,死到路上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权府,但我还是觉得他是好人。”
“那你觉得我是不是好人?”白夭夭反问她。
姜菀沉默了,要说白夭夭是好人吧,绑架威胁,所有坏事她都做尽了。要说她是坏人吧,她的出发点又是好的。
“这么给你说吧,我可以算是政客,没有好坏,只有利弊。”
白夭夭拍了下她的肩,“所以别对我们这些人,付出感情,我们互惠互利是最有利的关系,去吧,帮我打听一下权家的口风。”
姜菀闷的说了声,“知道了。”匆匆离开。
这所偏僻的院子里,只剩下了白夭夭一人坐在石凳上喝茶。
树影摇晃。
白色的僧衣落于在她身后。
“那句话是和我说的?”
白夭夭拿茶的手一顿,“回来了?”
“嗯。”
箫鼓没放过她,“那话是对我说的?”
“你希望是吗?”白夭夭反问他,玉手一横,抬高与肩齐,手里的茶杯被她调在半空中,纹丝不动。
箫鼓接过茶,“你内力又精进了。”
“还不是拖你的福,不论我进权府还是和南音遇到,基本
都是圣僧搭桥,所以现在,圣僧的棋下完了吗?”白夭夭没转过身,两人面朝山峦站着。
风吹过来,丝丝凉意,透过布料,直指心脏。
“我没害你。”箫鼓算是默认,“你也知道。”
“知道。”白夭夭点头,突然回头。
箫鼓也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自觉的退了一步。
正好撞到石凳的边上,箫鼓慢了一步,白夭夭放大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箫鼓。”白夭夭抓住他的衣襟,强逼着他头微微向下,“我是不是重来没有说过我喜欢你。”
她坚定的眼睛与箫鼓的桃花眼对视,一字一顿的说,“那我现在说一次,我喜欢你。”
“我……”箫鼓,没立即回应。
白夭夭却不气馁,飞快的在箫鼓的唇上点了一下,“这个是利息,我也不要你现在说话,等解决了皇姐的事我们俩一起去看千山万水。”
“你还记得?”箫鼓也没想到那么久的事,她还记得。
白夭夭点头,“是呀,其实也没穿几个世界,而且那个世界和我原来的身份那么像,所以我还记得,我想去江南也想去塞北……”
她微微一笑,退开一点位置朝箫鼓做了个邀请的手势,“你愿意陪我去吗?当然这个问题也可以稍后回答。”
我愿意给你时间,想清楚怎么和我坦白。
等你愿意敞开心扉,对我说你的秘密。
“我愿意。”箫鼓立即握住她的手,长臂用力,将她揽入怀中,“等
这次完了之后,我们一起去锦绣山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