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月儿,存了十几年,七百两银子,就是她给自己存的嫁妆。。。。。。
她几乎能想象到一个小姑娘,一块儿一块儿数着银子的画面,真令人心疼。。。。。。
侯夫人觉得自己真该死啊,心中愧疚万分。。。。。。
“陈嬷嬷,稍后把我压箱底的那套纯金头面拿给二小姐!”
“母亲?!”江玉凝怔住了,事情的展不对啊,母亲应该斥责江昭月才对,怎么反而送她纯金的头面饰?
那套头面,她要了几次,母亲都不松口,竟然就这样轻易的给江昭月那个小贱人了?
侯夫人用手帕擦去江玉凝脸上泪痕,道:“凝儿,这件事到此为止,月儿没有拿你的镯子,不过就是丢了双镯子,赶明儿母亲带你去玲珑阁再挑一双。”
江玉凝万万没想到侯夫人会这样说,那她价值五千两的玻璃种翡翠玉镯就白白送给那个小贱人了?
江玉凝暗暗给秋露使了个眼色。
秋露突然对着侯夫人跪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江昭月。
“夫人,二小姐的月例银子一直是奴婢管着的,别说七百两了,连十两都没有呀。”
“这七百两银子,来路不明,奴婢知道,帮着二小姐隐瞒才是真正害了二小姐,奴婢不敢不告知夫人。。。。。。”
侯夫人眉头紧皱,江昭月方才是骗她的?
那七百两根本不是什么存的嫁妆银子?
所以凝儿的翡翠镯子真是她偷的?
“江昭月!你作何解释!”
江昭月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秋露,似是很难相信秋露会这样对她。
“秋露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
“这银子若不是我的,那我十多年来省吃俭用剩下来的月例银子呢?难不成是秋露姐姐偷了?”
“陈嬷嬷,去搜一搜秋露姐姐的房间,我也觉得这么多年才存下七百两很不对劲!”
“原先我是很信任秋露姐姐的,可我没想到她竟如此冤枉我,想来对我也没有多少忠心,少不得要贪墨我的月例银子。。。。。。”
“啊!碧荷前两日还瞧见秋露从大姐姐的芙蓉阁里出来,该不会是秋露你偷了大姐姐的东西吧?还叫大姐姐误会我是小偷!”
秋露万万没想到江昭月会如此狡辩,顿时白了脸色,求救般地看向了江玉凝。
她房中虽然没有翡翠玉镯,可柜底有她的所有家当,足有三千两银票!
这样大额的银票若是被现了,她要如何解释银票来源?
江玉凝躲开了秋露投来的目光。
陈嬷嬷很快从屋中出来,手上捧着的,赫然是一双翡翠镯子!
玻璃种的翡翠,在阳光下散着耀眼的色泽,一眼看去便知价值不菲。
“夫人,大小姐,二小姐,找到了,就在秋露姑娘枕头底下!”
说着,陈嬷嬷狠狠剜了秋露一眼,她最恨的,便是背主的奴才!
江昭月激动地问陈嬷嬷:“我的呢?我的呢?陈嬷嬷,可有找到银两?定是贪墨的我的月例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