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人吗?”
目送皮卡风风火火远去,领头男子等人面面相觑。
闯荡社会好些年还从未见过如此生猛的人,几人都暗自在心头提醒自己,今后在街上遇到此人一定得躲得远远的。
前往市场买鱼的路上,陈南思索着逼问出来的幕后指使人,费解且意外。
与庞成前后就只见过一面,稍微斗了两句嘴,无法想象他心眼到底有多小,为了那么点事就找人来围堵自己?
不过,这笔账陈南已在心中记下。
要不是家里建房出了变动,信号不好没听出具体情况,着急回去弄清楚怎么回事,他非要让找自己麻烦的人将他约出来好好聊聊。
赶到家,见周老四正坐在老宅地基,陈南上前问道:“周叔,怎么回事?先前信号不好,没咋听清,胡大富说了什么?”
“胡大富说……”
“这胡大富,还真拿着鸡毛当令箭。”
陈南一脸怒火,吩咐道:“周叔你继续动工,我这就去找他,有什么我担着。”
先前,周老四带人刚准备动土挖地基,胡大富就匆匆赶来,让将建房审批手续拿出来,没手续不许建房。
陈南准备好好和他理论理论,谁说的建房一定有审批手续才可以动工?
自家是拆老房子建房,办手续属于可有可无的操作,胡大富却以此来阻拦,明显又是在公报私仇。
前面才因为公报私仇让自己多花了几万没与他计较,现在又来搞事,陈南有必要好好问问他,是不是真要和自己过不去?
赶到胡大富家,陈南扯开嗓子就喊:“胡大富,你给我滚出来!”
“谁再嚷嚷?”
胡大富的老婆丁彩梅从屋内走出来,见是陈南,横眉冷眼的呵斥道:“没大没小的,大富也是你能直呼其名的吗?”
村里女人要说谁最骄横,无疑是面前这个仗着有个当村长丈夫的丁彩梅。
她自认为高人一等,看谁眼睛都好似斜着,村里人碍于村长的关系都会给她一脸颜面,但陈南可不会惯着这种只知道仗势的女人,冷声问道:“胡大富呢,我有事找他!”
“进城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
“你算老几,我凭什么告诉你!”
想起还在医院躺着的儿子,丁彩梅气不打一处来,眼神立起,叫道:“陈南我告诉你,小文那方面要是真受到影响,我跟你没完。”
先前得知儿子被陈南打了,要不是胡大富拦着,自知闹起来对自家没好处,她早就上陈南家去哭闹了。
面对只知道仗势欺人的丁彩梅,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陈南转身就走。
“小畜生,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陈家也绝后!”
丁彩梅眼神怨毒,咬牙切齿的嘀咕道。
已经走到院门口的陈南猛然转头来眯眼盯着丁彩梅眯眼。
“你说什么?”
威严眼神,冰寒语气,吓得丁彩梅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冷哼一身赶忙进屋。
她可早就听说了,从傻子变成正常人的陈南好似脱胎换骨,手脚很厉害,当家的又不在,自己一个女人可打不过。
陈南忍了忍,懒得和这种无道德的女人计较。
没找到胡大富,他就去看鱼塘挖掘进度,和司机聊了聊后得知大概还需要两三天才能挖掘好。
随后,他前往后山古潭修行,得到差不多的地髓后又去果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