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动,倒是想听听宋家仁要放什么屁!
“姜颜,我真的是为你好。计分员这个工作对于你来说,真的不合适!”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闹了半天,宋家仁是看上她的工作了。
“姓宋的,我低估你了,你不是不要脸,你是根本没有脸啊!”姜颜都要让他气笑了,“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呢?我不合适,难道你合适吗?”
“我合适的。”宋家仁道:“之前你没上工,不知道计分员的情况,我不怪你。咱们生产队的计分员叫吴庆丰,是个伤残退伍的老兵,他这个人做事不讲情面,凶得很,你和他一起工作,非让他凶残的面相吓哭不可。他瞎了一只眼睛,还毁了容,看起来特别恶心……”
姜颜怒火中烧,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箭步走到宋家仁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宋家仁的头都被打偏了,他的脸迅肿了起来,后槽牙都松动了。
宋家仁难以置信地看着姜颜,怒吼道:“你疯了?”
“你才疯了,宋家仁,我以前只觉得你这人是个神经病,自以为是,莫名其妙,现在我才知道,你他*妈的有病,你说谁恶心?”
“我又没说你!”宋家仁理直气壮地道:“我说的是那个吴庆丰。你和这样的人一起工作,肯定会很难受,你让我来当这个计分员,我替你……”
姜颜抬起手来,又一巴掌扇过去,宋家仁的另一边脸也被扇肿了,上面留下清晰地巴掌印。
“吴计分员是伤残军人,他是为这个国家流血牺牲,为了保护我们这些老百姓受伤的。他是英雄,你凭什么说他恶心,你才恶心。”
姜颜最看不上像宋家仁这样的白眼狼,“今天这两巴掌都是轻的,离我远一点,再敢凑到我跟前来,我弄死你。”
宋家仁从来没见过姜颜这一面,吓得不知所措。
姜颜狠狠地瞪他一眼,才去追赶上工大部队,到田里学习如何给社员计分。
宋家仁脸肿的不像样子,也不好意思去上工,想和大队长请假,结果鲍志国在地里和社员们一起干活。
他实在不想顶着一张肿得不成样子的脸去地里,于是拿着农具回了知青点。
越想越气!
宋家仁躺在炕上,两眼紧紧盯着屋顶的椽子,脸上火辣辣的疼。
姜颜像中邪了似的,不像以前那么好拿捏。换作以前,自己一番大道理讲下来,姜颜就算是不情愿,也不敢说别的什么,计分员的工作肯定就到手了。
现在她不仅振振有词,还敢打人。
宋家仁腾地一下从炕上坐了起来,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得好好供合计合计。
姜颜不到半天的时间,就掌握了计分的方法,像模像样地开始了她计分员的工作。
别说,天气热,太阳大,她在地里转悠一圈都热的不行,更别说蹲在地里除草,喷药的社员们了。
有人往地里送水,吆喝一声,“水来了!”
大伙放下手里的活,赶紧过来喝水,给自己降降温。
姜颜的嗓子也要冒烟了,但是她带了水壶,里面装的可是空间里的灵泉水,喝上一口美滋滋,全身的暑气也都降了下去。
正美着呢,突然听到有人嚎了一嗓子,“快来人啊,大富家的喝农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