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要不是有事业支撑着,想过有情饮水饱的日子,怕是早就饿死了。
她没有回傅家,而是回了自己的公寓,傅行深打了好几个电话,她都没接。
第二天,研究所那边有点事需要她去处理,简知沅一下楼,就被一股力拉进安全出口。
“救……”她惊恐之下差点呼救,待她看到傅行深那张放大的脸,缓了一口气。
随即就是愤怒。
“傅总今天不上班吗?”
“昨天为什么不回去?”他不答反问。
简知沅觉得好笑,反讽回去。
“这四年,你在家里过夜的时间不过一个月,我不过在自己的公寓里住了一夜,好一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傅行深咬了咬牙,却对这话难以反驳,感受到她挣扎的力气,他将她的手压过头顶,眼底布满红血丝。
“你在跟我顶嘴?”
“不敢。”她嘴上如此说,神色却是极端的坚定。
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氛围,是简知沅的手机响了。
“放开我!我要接电话!”
她估计这是研究所打来的,和工作有关的一切她都十分在意。
谁知傅行深从她包里拿出手机,看到没有备注的号码,擅自点开。
那边传来韩凛的声音。
“知沅,你的耳环落我车上了,方便的话我送还给你。”
傅行深怒气更甚,啪的一声挂掉电话,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
“你们昨天做了什么?耳环这么私密的东西都能落在他车上,简知沅,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她的手已经麻木了,想到这些年的点点滴滴,她彻底爆,冷静且失望地回他。
“一个耳环而已,傅总车上的口红项链也不少,收集一下能开店了吧,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因为你顶着傅太太的身份!”
“哦,所以呢?你还顶着我简知沅丈夫的身份又怎么说?”
没有大喊大叫,没有歇斯底里,简知沅冷静得可怕。
傅行深眯起眼:“哼,今早你研究所的人联系我的秘书,说想合作,既然你享受了身份带来的便利,那就给我忍着!”
“你说什么?”简知沅讶异问。
“别跟我装!”傅行深掐着她的下巴:“回去问问你所里的人,除了我,还有谁能把你那天马行空的研究成果付诸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