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想发火又发不了的样子,ling瞥了瞥他还有反应的性器,将杯子放到一边,用刚喝完水的殷红舌尖舔上去:“您还要吗?”
thronos的双眸顷刻间变得深红,一股古怪的感觉击中ling的脊背,她浑身酥麻地瘫在床上,饥渴的感觉在沸腾,忍不住夹着双腿喘息着:“您……”
她的欲望被thronos掌控着,轻易挑起。
ling把被子揪过来夹在腿间磨蹭,委屈地唔哝:“叔叔、叔叔……”
thronos冷眼看着她,手上不知从哪找来一根皮带,一挥手,抽在她的臀上。
火辣辣的感觉浮上来,痛感漫上来,ling惊叫一声,水越流越多。
“闹得没边了是不是?”说完又一下抽上去,听见她的娇哼。
他言辞厉切:“不教训你还没完了?”
ling并不害怕,这种抽打只会让她兴奋。连被子都被她撇开,她撅起臀送过去,想着thronos手执皮带的样子,头脑发热。
thronos看着雪白臀肉上那些两指宽的红痕:还自己贴过来挨打?
看样子还是没抽怕她,他扔掉皮带,换成掌掴。ling被刺激得脸深深埋进被子里,大腿都忍不住发抖。
力道可比小时候扇她屁股要重得多,是疼的,疼得让她快高潮了。
thronos自己也发现了,ling竟然被他越扇越兴奋了,小穴淫水直吐。
反倒让她得逞了,thronos收手,将她推倒翻过来,果不其然,看见ling面带潮红的脸。
就差一点点,她被卡在这真的很难受,ling对着他敞开双腿:“叔叔你不生气了吗?再抽两下好不好?”
她看thronos没反应,用脚掌贴着他的腹肌按下去:“理理我嘛,难受。”
毫不掩饰地勾引,thronos算是看出来了,ling是一定要上他的,只不过一个早和迟的区别而已。
他活了多少年了?却一朝被自己养大的孩子吃干抹尽,毫不客气。
狡猾的小狐狸,还在眯着眼等他。
着实可恶。
他一巴掌扇在肥厚的阴户上,沾了一手的淫水。
ling难耐地抱着胸,带着情欲的喘息和央求:“还要…求您了,快点。”
ling每被他扇一次,就会忍不住痉挛一下,thronos冷着脸将她扇到高潮,阴户应该也被他扇红扇肿。
thronos将手放到她面前,把淫水抹在她的脸上、唇上:“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她躺在床上晃着腿,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好凶。”
ling摸了一下自己的阴户:“叔叔,它都被你扇到发烫了。”
thronos顺着她的话,低头看去,确实被他扇得又红又肿,和小屁股一个样:“自讨苦吃。”
ling伸手拨开肉瓣,完完全全把翕张的穴口给他看:“它是不是有点小了,您的放进来,我可能吃不下。”
thronos真的思索了一下这件事,随后又暗自唾骂,他想这个干什么,该死!
thronos把她抱起来,尽力维持着表情,带她去洗澡。
ling还沉浸在刚刚快感的余韵里,眼看着就被带到了浴室:不是吧,这都能忍住?非得我强上吗?
她被放在池水中,一阵舒爽,仰头看着thronos:“您不一起洗洗吗?”
“等你洗完再说。”说完就消失在这个空间里。
ling没注意到,她的睡裙被thronos带走了,他拿在手里,裹着性器自慰。
他射进那团布料里的时候,罪恶感又涌上来,好像他弄脏的不是女孩的衣服,而是她本身。
真是该死的,他今天究竟说这个词多少次了?thronos攥着女孩的睡裙,抿着唇:算了,也没错,确实该死。
那天之后,ling发现thronos变得“冷”了很多。
又来了,他又开始离她远远的。
而ling每次找到他之后,总会在一个不远又不近的距离盯着他看,那眼神经常让thronos后背发麻。
小家伙像是隔着笼子用爪子戏弄着鸟雀的猫,幽深的大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鸟儿的翅膀,等着飞出笼的那一刻,他就会被她吞下、吃光。
好不容易,两个月后,被她抓住了机会。
月圆之夜那天,所有的吸血鬼都会很难熬,这是一年之中,他们的魔力最为暴涨的阶段。
而这个阶段,往往还伴随着难以想象的饥渴、冲动。所以这一天经常有吸血鬼因为控制不住自己而飞出去胡乱进食,导致诸多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