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燕青从浴室出来,看见靠在床头看书的袁哲强,扭着腰身走过去,上床后趴到他身上,拿开他手里的书。
“哲强。”
她夹着嗓子,眉眼如丝的看他,意思明显。
抬着头撅嘴就要去吻他,同时手从他的裤腰带下去,她技术好,每每都能让他高兴,今晚也要像之前一样用手段征服他。
袁哲强低头看到她的面孔,涂了很多的东西,根本看不清真面容。
看着她,脑海里出现的却是一道纤柔美影,女孩漂亮的侧脸,柔美精致的眉眼,一眼就是很舒服干净的,他的不由心跳了一下。
跟眼前的李燕青完全是不同风格,他出神的时候被李燕青凑上来的动作搞眉头一皱,实在没有半点兴趣和心情。
他躲开李燕青的唇,拉住她的手,冷声道。
“别闹,我今晚没有心情。”
说罢,把她从身上翻下来,他侧躺睡觉盖上被子不去看她。
“袁哲强,你什么意思。”
李燕青一怔,看着背对自己的袁哲强气恼不已,扬起手大力的拍了拍他的背,事情都几天了,还是一直这副死样子,说话少了,晚上也不碰她。
今晚上她可是用心打扮了的,他还无动于衷,难道还因为前两天的事不高兴?男人的心眼怎么这么小,话说那是她家里人,他们现在的关系,为了她帮忙也是应该的呀,那不也是他的家人吗?
再说结婚才几天,他就不碰自己,自己男人还睡不了了,说出去谁信,她是女人也会有需求啊。
袁哲强不管她,盖着被子睡觉任由她吵,连看她的心情都没有,别说做那事了。
李燕青一晚上气的没睡好,第二天顶两个黑眼圈去上班。
早上吃饭的时候,袁母看了看儿子和李燕青,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她冷哼一声,就知道这女人不是个好的,他们袁家倒了八辈子霉摊上这么个玩意。
等他们一走,袁母就对着老伴牢骚。
‘‘你看,结婚才几天,哲强的情绪就不对劲,一定是回门那天生了什么。’’
袁父抬头看了她一眼,摇头淡声道,;‘‘你别管了,他们两口子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该做的我们都做了。’’
袁母知道自己儿子的性子,从小被他们照顾的好,没有接触过什么险恶,心思简单,她就怕他吃亏。
可是他们现在结婚了,是两口子,她要管也管不了什么了,毕竟人家已经嫁进来了,是他们袁家人,出了事他们也落不着好。
只求李燕青结婚后是个知足安分的,给他们袁家生几个孙子,那她就心满意足了,这也是她为什么忍着李燕青的原因之一。
李燕青坐着袁哲强的自行车到厂子里,路上他没有半句话,明知道她在生气也不哄她。
她气汹汹的直接进了车间,不管后面的男人。
袁哲强根本没有心思理她,他昨晚做了个梦,梦里都是梨园村的那个女孩,他看见了她的正脸,好漂亮,他长这么大没有见过她那般的女孩,比他看过的电影里的仙女还要美。
好奇怪,只要一想到她心脏就狂跳,他好像得病了。
蒋家。
6媛媛在她的小天地里日子过着很开心,这几天下雨了,气温跟着下降。
她穿了奶奶给她裁的新衣裳,棉质的白色长裙,上衣是粉色的毛衣,穿在小姑娘身上,养的白白嫩嫩的肌肤,一眼看去纯净又漂亮。
蒋奶奶见了笑眯了眼,她最近有了新的爱好,给小姑娘做新衣裳,看见她穿的美美的就心情好。
日子过得好,6媛媛变化很大,身子育开来,性格也开朗了许多,整个人都明艳自信了起来。
6媛媛简单的家务干完,开始学习,她现在已经学到了初中的内容,她真是是读书的好料子,蒋奶奶给她讲知识毫不费劲,悟性高不懂的地方多做几遍题就理解了。
她要是累了就休息或者看看看其他书籍,有些是奶奶翻出来给她的,从书中能得到好多的信息,开拓了她的眼界和思想,每每她都看的津津有味。
远在京市的蒋寒城被分开的思念笼罩着,时间久了,一天下来做事情都会联想到6媛媛。
这天他跟袁平他们几个出来吃饭,等菜一上桌就恍了神,他盯着桌上的红烧鱼,想起小姑娘第一次吃到鱼,惊喜亮起的眼睛,他不在家6媛媛吃不到新鲜的鱼了,她有没有好好吃饭?
签合同的时候看到日历,又想起6媛媛来小日子的画面,她难受痛苦的模样,心揪的生疼,不知道她有没有喝红糖水,现在天气凉了,得注意不要碰冷水。
一整天,他都心不在焉,在他第三次拿反了合同后,袁平忍不住开口了,;‘‘城哥,你没事吧?’’
天知道他有多震惊,要知道他跟着蒋寒城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哪里见过他这副模样。
蒋寒城对待工作向来是一丝不苟的,合同文件的事他一直以来都是十分的严肃注意,容不得半点闪失。
可今天他犯了多少次失误了?
不敢想,城哥一定是病了。
在他的提醒下,蒋寒城顺着袁平的视线看到拿反的合同,没有解释,他把合同拿正一目十行的看完,签上名字给他。
‘‘找人问一下狍子让他去看看家里情况怎么样。’’
蒋寒城知道自己不对劲,他拉开抽屉,点了根烟,他平时极少抽烟的,一盒烟有时候一个多月都不见抽一次,除非是心情烦躁的时候,可现在忍不住想来一根。
听到狍子和家里。
袁平看了看缭绕的烟雾里,男人冷硬带着郁色的脸,明白过来城哥这是想小嫂子了吧。
对蒋寒城的反常都理解了,他和小嫂子两人在一起没有多久就分开了,而城哥二十几年来第一次有了喜欢的人,尝到爱情的滋味,对小嫂子肯定是思念万分的。
这么长时间可不好过,唉,城哥也太难了。
‘‘好的,城哥我现在去联系狍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