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心思设了局,结果最后却败在了皇上这关,这样钱仲卿始料未及。
可毕竟是皇上的意思,钱仲卿纵然再不愿,也只能听命行事。
“奴才,遵旨!”
皇上头也没抬的摆了摆手。
钱仲卿起身,重新见顾言之扛了起来,离开了皇宫。
出了宫,上了门口的马车,看着昏迷不醒的顾言之,钱仲卿隐忍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出来。
“想不到狗皇帝竟然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说什么不想与西京大动干戈,我看就是贪生怕死!”
钱仲卿说着,啐了一口,满眼鄙夷。
“可。。。。。。我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的。”
钱仲卿说着,露出邪恶的目光,然后掀开帘子吩咐车夫去了一个地方。
待顾言之醒来的时候,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山洞里。
山洞被人改造过,成了一个简易的牢房。
山洞的石壁上,还插着几个火把,让人能够勉强看清洞内的情况。
牢房的一边有个十字木架,木头上还有一些早已干涸黑的血迹,离架子不远处,是个木桌,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刑具。
一旁还有一个火盆,里面的炭火烧的正旺。
顾言之挣扎着想要起身,现自己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
不仅如此,手上脚上都被戴上了镣铐。
回忆起自己与钱仲卿对战,然后。。。。。。
想不到他这么卑鄙!
若是正当比试,钱仲卿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顾言之尝试着挣脱这些镣铐,却惊讶的现,这些镣铐是用特殊材质做的,根本无法用外力打开。
就在顾言之想着要如何逃出去的时候,钱仲卿出现了。
看着钱仲卿身后还跟着几个人,虽然那几个人穿着东陵的服饰,可顾言之一眼便认出,这些人并非真的东陵人。
因为按照东陵人的习惯,喜欢在腰的左边挂香囊,而这些人的香囊在右边。
“想不到你这么快就醒了!”
要知道,钱仲卿可是下了很重的药剂,寻常人至少要一天一夜才能醒来。
可顾言之竟然不过四五个时辰便醒了。
“自然是因为我武功高强,不像某些人,只会使些腌臜手段。”
这自然是指钱仲卿对他下药的事情。
钱仲卿有些被激怒,好在身后的人及时提醒,这才没有作。
“就算如此又如何?此刻你才是我的阶下囚!”
“事情的经过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顾言之眯了眯眼,仔细看了看钱仲卿身后的那些人。
“公子,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旁边一个男人问钱仲卿道。
“他毕竟是西京的三殿下,不如我们杀了他,这样可以挑起东陵和西京之间的矛盾。”
“没错!”
另一个人也连声附和。
“只要东陵与西京双方争斗,我们必定能从中获利的。”
那人见钱仲卿并没有答应,便继续游说。
钱仲卿看了那人一眼,那人张开的嘴只得重新闭上。
“该如何处置他,我自有定论,你们不要轻举妄动。”
钱仲卿说着,示意那些人先出去。
“你们是南越人?”
不等那群人离开,顾言之就盯着刚刚跟钱仲卿说话的那人问道。
其实顾言之也不敢确定,但他敢肯定的是,钱仲卿的这些人是其他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