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琴笑道,“您没看到,侯爷一靠近,司棋姑娘便站不住脚,非得靠着侯爷才能站稳,说的话还……反正您要是看到侯爷当时的表情……啧啧啧,就像煮熟的虾一样红!”
谭羡鱼也笑
,司棋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往后要叫姨娘了。”
“是的,夫人!”
侯府新增了一个妾侍,虽说是小事,自然也要叫老太太知晓。司南枝一听,立刻就不高兴了。
这些天候府里一切平和,她早晨出门时还安然无恙,怎么转眼间,家里就莫名其妙多出个妾室来?!
“姨母!”司南枝扯了扯老太太的衣袖,“您得替我做主啊!”
“谭羡鱼好歹嫁过来两年后,表哥才将我娶进门,可我这才刚进门,谁知道表哥就……”
司南枝总觉得自己处处都胜过谭羡鱼,如今这一下,如同耳光响亮,打得脸生疼。
老太太头疼不已:“南枝,你可是平妻,她不过是妾,影响不到你的。”
司南枝抿了抿唇:“可表哥不是答应过我……”
“行了行了,”老太太连忙制止了她,“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有啥话,自己去找容恺说!”
一听这话,司南枝起身便走。
回到住处,霍容恺刚从司棋那里回来,人还有些迷糊,脸上那明显的痕迹引人注目。
“表哥!”
听见司南枝的声音,霍容恺立刻收敛思绪,起身迎出来:“枝枝,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司南枝猛地扑进他怀里,满腹委屈地说:“表哥你还说呢!都出了这么大件事,为什么不当面跟我商量?”
霍容恺有些无奈:“哪有那么大件事,不过是纳了个妾,我跟她讲清楚了,绝不亲近她。”
听了这话,司南枝仍半信半疑:“真的吗?”
“真的!”
霍容恺伸手,在司南枝鼻子上轻点一下,“有你就够了,我还要别人干什么?”
听他这么说,司南枝才稍微宽心。
可这份安心并未持续太久,一股异香突兀地窜入鼻端。
那是从霍容恺衣物上传来的,一股分明属于女子,可非她所有的香气。
司南枝心中不禁五味杂陈。
“表哥,你真不会亲近她?”
她又试着问了一遍。
霍容恺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坚毅非常。
见到这情景,尽管司南枝的心里仍有芥蒂,但终究算是被安抚了下来。
两人再次腻歪了一阵,司南枝才一步三回头地回到了寿安堂。
一连数日,见霍容恺果真不再提那妾室之事,似乎完全忘了那个人,也未再外出,司南枝终于放下心来。
这天午后,司南枝院子里面又飘起了熟悉的低吟声。
那声音极具诱惑,光是听听都让人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