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还是放不下陈思齐的死?”
“老公,不管他以前做了什么?但最后他却是救了我与孩子,而我从来没有回应过他任何感情,他说他放手了,但是我心里却难以放下,你看他最后还把荣华的股份还给了我,而且还是事先的,我这样做是为了弥补心里的遗憾及愧疚,而且我说过,我爱的是你。”
宋景尧转望了一眼孟葭,脸上露出笑意:“就按你的话做,儿子起念然吧!”
孟葭眸中泛出一层雾珠:“谢谢你,老公。”
“老婆那就晚上把你当做礼品谢我好了。”
孟葭剜了他一眼,同时也啐了一口:“死相。”
于是这晚,一场轰烈的运动在那张外国进口的藏上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与过年浓烈的气氛甚为相符。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两年后的某一天,待娇喘平息后,孟葭趴在藏上,宋景尧则是趴在她身上。
孟葭压着喘气,这时床还在一上一下的动着,就像荡秋千般。
“你这是什么床?”她喘气道。
趴在她身上的宋景尧道:“没名字,不过我给取了个名,云端床。老婆,舒服吧!”
“舒服是挺舒服,但是我在这藏上睡着很累,而且我看着这床也累,它一直不断震动着。”
某人不悦了:“它的任务就是为主人服务,不过你为什么累?”
她不以为然:“你每天都把它当战场,能不累吗?”
某人挑了挑眉:“老婆,我给你讲个笑话。”
她剜了一眼,无语。她知道这是他常干的事,每次做完这事,都要讲些没营养的黄色笑话给她听。
宋景尧不待她的回应,开始了:“某个男人有一次找了个女人,一夜后,感觉不错,每次两人做那事时,少女人都会说,我要死了。后来有一阵那男人太忙,有几天没有找那女人,女人等呀等呀,等不到男人出现,于是就找上门去,来到男人的公司门口,正好碰上那男人。男人看见女人找上来,一阵慌张,拉住她道。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不要命了。女人一听就答,是呀,我不想活了,你快来戳死我吧!”
孟葭一听,噗卟一笑,笑完则是啐他:“你真是可恶,竟然拿小三来与我比喻。”
宋景尧揶揄道:“我们现在的身份与他们差不多,但你一点也比不上那小三的积极度。”
孟葭听完,皱着眉宇:“喂,你什么意思?”
“我们现在都还没举行婚礼,很多人以为你在为陈思齐守寡呢,不清楚我们的关系,以为我们只是那种关系。”
孟葭听明白了,原来他是要求举行婚礼,不过已过了两年了,两个宝宝都三岁了,虽然他们拿了结婚证,但很多人确实不知两人的关系。
她当初说延秦婚礼,一直延迟到现在,是该兑现了,对陈思齐也算是对的起了。想到这,她眼里闪过一抹狡黠之笑。
“只要你做到我说的一件事,我们举行婚礼。”
宋景尧一听,双眼放光:“别说一件事,一百件我都答应。”
“你现在从我身上滚下去,让我好好说话。”此时,他还趴在她身上。
宋景尧一听,立即从她身上翻下身,然后抱着她:“你说吧,我听着。”
孟葭躺好身体,清了清嗓子,便道:“如果你能一个星期不爱运动,我们就举行婚礼。”
他一听,深邃的眼神闪了闪,在思索,似乎在横量着,几分钟后,他道:“行,我答应你。”
“好,这可是你说的,如果有一晚上你把持不住,那以后咱就不提婚礼了。”她嘴角泛着狡猾的弯度。
“君子一言,四马难追。”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