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尾的沙与地板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却也掩盖住尖叫,某人化生会吃人非洲马赛雄狮,一个猛扎,江乌月张嘴见肉就咬。
骨软筋麻,仿佛升天。
“陈鸣昇!”她尖叫。
分针绕了几圈,他在鸣金收兵前撤出来。
一张纸巾在敏感的肚皮擦了又擦,江乌月抬脚踹过去,庞大的黑影笼罩下来,一把抓住她脚踝,结实的手臂搂住她,圈得很紧,他们身上湿漉漉的,全是汗,真皮沙也被弄得皱巴巴,留下一片潮濡的水迹。
陈鸣昇的下巴压在她的侧颈的小窝那里,脸颊贴着她香软的头,喘粗气,肩上的牙印吓人,印圈青紫,有血丝渗出来。
江乌月推他:“重!”只是她刚泄完,浑身软。
陈鸣昇被她掐到肉,稍稍直起身,汗水从他额头滑落下巴,滴落在胸膛上。
翻身从江乌月身上下来,陈鸣昇伸手将她搂住,抱着扑向大床,他反手抓住被子盖他们两人身上。
江乌月紧闭着双眼,手跟腿一起哆嗦。
陈鸣昇抱着她,攥住她指尖吻了下,他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却有力气顽劣地勾着唇,磁性的嗓音拂过她耳畔,向下,轻轻咬住那圆圆的耳垂。
“好热。”
“比上次热。”
上次她没烧,这次反而弄得他特别激动,连气息都灼热。
江乌月额头抵着他的锁骨,自然听懂了他的意思,只是她没有过多的力气去拧巴难为情。
陈鸣昇将她搂得很紧,江乌月趴在他的胸腔,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我要洗澡。”
陈鸣昇的呼吸趋于平缓,他阖着眼,没动。
江乌月见他没反应,想翻身起来,可腰间的手箍得太紧,令她动弹不得。
她有些生气,也不是很习惯这样亲密紧贴的距离,于是抬手掐他脸,捏他耳朵,扯他鼻子。
陈鸣昇抓住她捣乱的手。
“江乌月。”他叫她名字。
“干什么?”江乌月脸颊酡红,累到不想说话。
陈鸣昇亲了她一下:“睡觉。”
“可我要洗澡!”
“你再折腾就受凉了,就这么睡。”
“都是汗,我不舒服。”话音落,陈鸣昇掀开她的被角。
“哪里有汗?”他一寸寸吻下去。
“骗我。”
陈鸣昇搂着她,往怀里揉,是铁了心不放她起来。
她太累了,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困意席卷而来,两人裹着被子很快睡着了。
江乌月在某个瞬间突然惊醒,他们昨晚太急,窗帘没拉,天边泛起鱼肚白,蒙蒙亮。
擦掉脸颊上的泪痕,江乌月抬头。
陈鸣昇还没醒,睡梦里他不自觉松开了她。
他是趴睡,侧脸对着他,比起清醒时候的张扬无赖,睡着的他头蓬
松没有定型,更显少年气和无害。
江乌月坐起来,头昏脑涨的症状消失,除了有点鼻塞,似乎烧也退了。
掀开被子,手臂和大腿处传来的酸痛,唤醒记忆。
她轻咬嘴唇,脸色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