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欲哭无泪,他怎么跟被狼夺舍了一样,在把她当猎物吗?
腰上绞痛,她说话艰难,“你……不是不吃东西的吗?”
“谁?”他忽然迷茫,“呃……”喉咙里发出喑哑的声音,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他摇晃着脑袋,尖牙时有时没有。
好时机,慕时心道。
“收!”
禁锢他左手的玄石锁链钻回她的荷包,她亦得救,立马往外跑。
一阵阴风刮过,将门窗紧闭,她没逃出去,还差点磕门上。
后背有点凉。
“砰砰。”
闻人鹤略显兴奋,右手的指骨敲在炕桌上,显然是要引起她的注意。他脱离束缚的左手已经可以施展更高级的术法,此刻正缓慢转动腕骨,轻易掌控全局。
慕时不是轻易缴械投降的人,瞬间凝出上百冰针,朝他袭去。
他指尖轻挑,冰针还没碰到他,便已碎裂。
“凭什么!”慕时不服,凭什么他只有一只手她还打不过!
闻人鹤似笑非笑,唇角勾起的弧度令他瞧起来极为顽劣。他食指随意一点,流光如藤蔓般卷去,缠她腰际,将她拽了回来。
慕时还未来得及从荷包里摸法宝,就已经被他摁在腿上,荷包被他丢开。他携带锁链的手钳在她腰上,得闲的手把她的脸当成面团一样揉捏,且又掐又揪。
报复!纯报复!慕时气愤又茫然,他到底清不清醒?
“你玩够了没有!”她忍无可忍。
闻人鹤钳在她腰上的手甩了甩,让锁链发出声音,“把这个也收回去。”
慕时抿嘴不应,只放开他一只手,她就已经像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他拿捏了。若是全给他解了,她岂不是要当场完蛋了?
“师兄,咱们……有话好好说,行吗?”
闻人鹤捏起她的下巴,又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身上为什么银铃草的气味散不掉?”
慕时一时没反应过来,“因为……我小时候总睡不安稳,所以熏香、香囊等等都是用的银铃草,时间一久,可能我就……被腌入味了吧。”
他舔着尖牙,“好吃吗?”
“不好吃!我不好吃!”
她此刻既惶恐又悔恨,她是哪根筋搭错了,明知道他危险还要逗他玩。现在好了,把自己赔进去了。
闻人鹤一边嗅她的脖颈,一边不紧不慢地将她垂落肩膀的长发拨到后背。
慕时扭动着腰肢,想要挣脱,但是收效甚微,“我真的不好吃!”
下一刻,他的指腹顺着她脸颊的轮廓滑下,行过脖颈,探入她衣襟。
慕时顿时睁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你……”
肩头的衣料被扯落,露出光滑白皙的肩膀。
“师兄……师兄!啊!”
他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尖牙穿过血肉,血腥的味道弥漫开来。
慕时使劲拍打在他肩上,试图让痛感分散。
闻人鹤抬头,扣住了她胡乱泄愤的手。她红着眼睛,咬着嘴唇,“你醒醒啊!”
他嗤笑一声,又咬了下去。
“师兄!”她挣扎着,想要脱离这种被当作食物的感觉,“闻人鹤!”
他僵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