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第一次交手是两方人的对撞,第二次就是单面倒的杀戮。
秦剑长三尺三,剑柄长一尺,可以单手用也可以双手用,剑柄和手用绳子捆在一起,劈砍不会脱手。
这些人本就是武者,是白猿门的精英,都是高手。
对面的那些白猿门的叛徒不是官兵,没有铠甲,他们这些人一剑能放倒好几个。
再一次杀了一个对穿,这次杀的人更多,气势汹汹而来的白猿门叛徒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开始逃跑。
“围!”越剑儿见状高喝一声,五十多匹战马长嘶,围着那些叛徒转着圈飞奔。
不错,5o多个人包围了一千多叛徒,嘶吼声,痛苦的呻吟声,求饶的痛哭声,剑锋划过血肉的霍然声混杂在一起。
两刻钟过去,一切归于平静,来到这里的白猿门叛徒被清理干净。
“痛快!憋屈了三年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萧十一郎擦着自己手中的宝剑感慨了一声。
在白猿门这些人中,萧十一郎和黄老二都属于长老。他们是越蒲坚定的拥护者。
这三年来一直在咸阳城忍气吞声,不但憋屈而且时常挨饿。
这次所有人的都打的非常痛快,多年的压抑全部释放了出来。
“大长老,咱们现在怎么办?”
战斗结束之后,众人的激情逐渐冷却了下来,看着密密麻麻地一片死尸,不知所措。
现在是大秦天下,大秦的律法是不能私斗的,私斗者无论对错都是死刑。
他们这些人在咸阳城住了三年,对大秦律法很熟悉。
“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把这些叛徒的头颅砍下来!”
你说啥?!
文浩然和范泽西眼皮跳动了两下,这个小姑娘最近脾气有些暴躁呀,杀气怎么这么重?人都死了,还把脑袋砍下来。人死为大,至于吗?
“虽然是为老门主报仇,但也不用这样残忍吧?”文浩然忍不住打劝一劝越林儿。
“我知道文先生长老的意思,先生认为我越林儿做事有些残酷,但这是风少爷教给我方法。
确定敌人到底是死是活必须斩下头颅。如若不然如果有人诈尸隐藏在其中,在我们不注意的情况下,突然暴起来刺杀着咱们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风少爷还说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战斗过后必须补剑,确定每一个人都死了。”
文浩然和范泽西愣了一下,而萧十一郎和黄老二哈哈一笑:“风少爷说的对。确定一个人死不死?最好的办法是斩下他们的头颅。”
他们重新提剑走向战场,白猿门其他的人也提着宝剑去斩杀那些叛徒。
果然战场上有聪明人躲在死人堆里打算蒙混过关,被现了打算逃跑,越剑儿骑马追上直接斩杀。
文浩然和范泽西相互看了一眼,虽然没有说话,对秦风的评价又高了一大节。
这个十几岁的秦家大少爷对战场如此了解,他们如果从这里经过那几个人突然动手,他们很可能会死一片。
那几个人是白猿门叛徒之中武功最高的那几个人,这些个已经到了浩然境中期。
他们这群人中,基本上都是开山境和浩然境初期,萧十一郎和黄老二是新晋长老伐髓境初期,文浩然和范泽西是伐髓境中期。
浩然境的绝地反击是很可怕的。
毫无伤的斩杀一千多人白猿门门叛徒,就是因为越林儿手中的那把宝剑。
这把宝剑太锋利了,有这把宝剑,浩然境中期的越林儿和伐髓境对战也不惧。
最后所有人的头颅都被斩下,二十几个藏在死人堆里面想蒙混过关的人。随后被越林儿、文浩然和范泽西击杀。
果然和文浩然判断的一样,一位伐髓境武者突然暴起打算挟持越林儿,被越林儿一剑斩杀。
“大长老,你这把神剑可有名字?”萧十一郎凑过来问道。
“没有,就是一把秦剑,秦府的剑,风少爷铸造好以后直接送给我了。”
“应该有一个名字。”范泽西也说道。
众人看着越林儿手中的宝剑非常羡慕,他们判断,这把剑和越女剑相当,这把剑更长,应该比越女剑厉害。
“咱们要报仇,用敌人的血安慰逝去的亲人,就叫血饮剑吧。”越林儿说道。
“不好,大长老毕竟是女孩子,是女孩子都要相夫教子,女孩子温柔一些,柔弱一些会激男人的保护欲。要我说就叫雪饮剑,白雪的雪。
煮雪烹茶凉亭下,踏雪寻梅有情郎,剑无情,人有情,何况此剑是白色,正好应景。”
文浩然连忙阻止越林儿,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一字之差,变成了不一样的风景。
“走吧,咱们到郡守府去报备”
越林儿这些日子专门攻读了大秦的律法。知道什么事情该怎么做?遇到什么事情用什么方法解决。在法律的框架下怎样保存自己。
到了郡守府衙。越林儿将自己秦府的身份令牌和屠雎的身份令牌全部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