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胤禛点了点头:“摆驾,朕去找皇后。”
“是。”苏培盛连忙应了一声。
胤禛担心年惜月被气到,生气伤身。
他当然要过去劝劝。
不过,他家皇后明显比他预料中稳的多,他到的时候,年惜月正在看书,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平和。
“我已经把他们赶出木兰围场了,还罚她闭门思过三个月,你可不能因为此事生气,太医说了,要想身子好,就不能生气。”胤禛坐在年惜月身边,笑着说道。
“我现在可是皇后,谁能给我气受?谁敢给我气受?就算有人不长心,说了不该说的话,我也是当场还回去,绝不生闷气,绝不给自已心里添堵。”
年惜月说着笑了:“我连皇上都不惯着,难不成还要惯着他们?”
胤禛:“……”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明日你要请那些夫人们喝茶吗?”胤禛问道。
“不请。”年惜月摇头:“莺莺长大了,不少人都在打她的主意,那些人自诩聪明,巴结讨好我时,总会试探两句,我已经听的有些不耐烦了,虽说……一家有女百家求,可这些人想求娶莺莺,十有八九还是因为她的身份,我只盼着咱们的女儿,嫁给一个真心待她的人。”
别的不说,最起码要像大公主的额驸那样,事事以她为重。
大公主二嫁的这个额驸,年纪不大,人却很稳重,对大公主母女二人特别好。
坊间传闻,说他是装的,是为了攀附权贵。
年惜月才不管这些。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说的清楚呢?
她又不会读心术!
都说旁观者清,她瞧着,人家对大公主和孩子,是真的好。
别的不说,情绪价值拉的满满的,大公主现在每日都是一副开心幸福的样子,这就足够了。
特意为她准备的
“放心,莺莺是我们的女儿,不管她以后嫁给谁,我都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不许任何人怠慢她,更何况……”
胤禛说到这儿笑了起来:“你觉得以咱们女儿的脾气性子,真受了委屈,还会忍着吗?”
他家莺莺和惜月很像,才不会惯着谁。
小丫头在父母亲人面前温柔可爱,可一旦被惹毛了,那也是要挥爪子的,更何况是那些外人。
“她贵为公主,若还要忍气吞声,那才真是没天理了。”年惜月道。
她虽有四个孩子,可教导女儿时,更费心。
在这个男权社会,哪怕莺莺是公主,年惜月也不敢掉以轻心,该教的必须教,免得她吃亏。
“明日你既无事,咱们出去走走吧,自从来到木兰围场,你还没出过营地呢。”胤禛继续道:“围场东侧出去有一座湖,湖边风光甚好,三年前咱们离开围场时,我便命人沿着湖边修了一条小路,种上了紫薇花,你不是说,喜欢看湖边成片成片的紫薇花吗?我昨日策马远远看了,花都开了,正适合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