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懂事地低头装瞎。
晚间用过膳,姜晚笙泡在浴桶里,心思纠结。
他让了她两三日,看今天在马车上的态势,今晚大抵不会轻易放过她。
但再纠结,沐浴也要结束。
姜晚笙披一件柔白寝衣,脚步轻慢,走到寝殿时,心情颇为忐忑。
沈卿玦早她一步,倚在榻侧,指骨轻敲两下,他怀里的位置,叫她过去。
被檀香味笼罩的一瞬,她心跳还是有些不畅。
指尖滑过胸口的不畅。
“那里好些了吗?”沈卿玦嗓音低沉,单臂搂着她腰侧,吻她耳朵,一边挑衣带。
姜晚笙听不得这些,几乎是立刻,耳朵这命门便通红起来。
不出意外地听到他的笑声。
气息都落在她耳畔,激得人通身发痒。
“嗯?”
沈卿玦凑近,薄唇含她耳垂,又故意问一句。
姜晚笙明显感到他唇凉。
他越凉,她就越知道自已耳朵热。
羞耻根本藏无可藏。
她不肯说话,沈卿玦没强迫她,一点点吻着,从耳畔,到脸颊,慢慢吻到唇心。
然后变得有些不一样起来。
他在上方,一点点把她拆开,姜晚笙忍住不吭声。
现在已经不疼了。
其实第一次后面半段也不疼。
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日常没有任何事情能比拟那种感受。
有时真能体会到踩在云端的漂浮感。
有时也会有快要死掉的感觉,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完全地失控。
她额头上渐渐冒汗,仰着颈,两条纤白的手臂在颤抖。
但他还没结束。
又是一阵疏风狂雨,他在磨她。
姜晚笙有些想哭,拼命忍,晶莹泪珠浸透长睫。
骤雨浇花,花枝倾斜。
夜色中,两个人都缓缓平息静气,呼吸纠缠在一起,听不出是谁的。
他还要再来,姜晚笙推他,为难道:“我明天要去看蓁蓁,求殿下怜惜……”
沈卿玦目光暧昧地描摹过她的脸,让她知道怜惜的真正意思。
“唔。”
姜晚笙一下子被绷紧了。
她眼睫上湿润的泪珠子,显得更清亮了,咬着唇,委委屈屈地看他。
沈卿玦嘬一口她的唇,“孤为何要因秦蓁蓁委屈自已?”
说白了,他看不惯秦蓁蓁。
她说个别的原因也罢,提到秦蓁蓁就没得商量。
沈卿玦开拓耕耘。
看着下方垂泪娇花模样的人,困鱼一般喘,他眼神更黯几分。
如此的娇婉柔媚,和梧州很不一样。
说起来梧州那次同他交易合作也是为了妹妹。
“你这般求到孤面前,若是为个男人,孤还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死。”
他在暗示什么?
姜晚笙心一紧,接着听到另一句,长指抚过她脸颊,沈卿玦的目光利剑般寸寸在她脸上滑过:
“你跟裴景的婚事是自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