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枭眉头一皱,“谈恋爱是什么东西?不成婚?那不是耍流氓吗?”
李若:“……”丫是穿越的吧,还知道这句名言。“也不是不成婚……”
谢枭呼吸一顿,接着松了口气,笑的欠揍,“行,那就是成。”
李若:……
忽然想到什么,“不对,你不是说等你功成名就,才让我站你身边吗?我记得很清楚。”
谢枭笑容越明亮,“记那么清楚做什么,心里早就有我?”
李若见他得寸进尺,整张脸都快怼过来了,一瞪,“说正事。”
谢枭道:“此一时彼一时,今日你都迫不及待把爷给亲了,我怎么能让你等那么久。”
李若头疼。
什么叫一失嘴则成千古恨,什么叫祸从口出。
“你问过你娘,但是,问过我娘——哦,我奶奶了吗?”
“奶奶会不同意?”
李若一本正经,“我父兄不在,你总得问问我奶奶,我弟弟,还有我大嫂吧。”
谢枭再度皱了皱眉,“要问这么多人?你干嘛不说去梦里问问你爹?”
他狐疑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不是说规则由你定,要打破旧规矩,自己做主吗?你都惊世骇俗的当众亲老子了,还怕什么。”
李若:能别老提这事吗?
“我想了想,觉得有些规矩还是挺好的,就留着吧。”
还别说,有家人帮帮眼,会看得更加全面。
“多少一意孤行的婚姻是失败的,家人的认同很重要,相信我。”
谢枭眯眼看她,“你不会想始乱终弃吧?老子都被你当众亲了,以后还有谁要,你得负责。”
李若被他吼得耳膜嗡嗡响,捂着耳朵道:“负。”但想晚点。
“谢枭,你听我说,我们可以相处一下,毕竟还不是特别了解,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她是来自千年后一缕孤魂。
“我怎会不知。”谢枭定定看着她,“我现在就去问问奶奶的意思。”
李若服了,拉住他,“明天再去,明天恰好是我侄儿的满月,何必专门走一趟呢。”
她撸起他的袖子,上面好几道划痕,有两道都渗血了,“我先帮你清理一下伤口。”
看她态度尚可,谢枭就不急着去了。
但还拉着她的手。
把她拉到椅子上坐下。
她的手出拳时明明很有力,握着却那么柔软,跟他有点粗粝的大手完全不同。
“放手啊,不放手我怎么干活。”李若瞪他。
她的皮肤很白,眼睛很大,唇色不点而朱,此时,脸上薄薄的一层红晕中和了她性子里的硬朗,多了一丝介于女子和男子之间的柔美。
如此特别。
谢枭喉咙有点痒,只好放了手,因为不放他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
毕竟旁边就是大炕。
她可以惊世骇俗的当众亲他,他不能在还没下聘之前就轻薄她,吧?
“我还是等会就去——”
“坐好别动!”伤口感染不是闹着玩的,李若从袖口掏出消毒液给他清理伤口,“怎么会这么多道伤痕?不就打两只雁吗?”
“我本来是准备打两只雁,后来看到一只野马,想把马抓了,不过手上没套绳,追了一会被它跑了,伤痕是跑的太快被树枝刮的。”谢枭还有些得意,“不过我知道那马躲在哪里,下次一定把它抓住。”
李若瞥他一眼,“不就一匹马吗,用不着那么拼命。”
谢枭的眸光转深,“不拼命怎么够东西给聘礼?十万银子啊,得多少吃和用的。”
李若笑了,十万两?她空间里的东西何止?“你觉得亏了?要不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