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充分引起了裴鸣的兴,虽然之前提到了徐坤,可她的表情中并没有多少的认真,她只是拿徐坤当作接近我的借口罢了。
可当我起永隆盛的时候就不一样了,这裴鸣果然还是更在乎永隆盛。
“永隆盛,还有我父亲,什么事儿?”裴鸣有些着急地问道。
我继续:“你写的那个‘宗’字,下部为示,而你宝盖子的点又碰到了那个‘示’字,根据我的观察,你以往的写字习惯,点应该不会穿过宝字盖吧?”
裴鸣点头。
我把桌子上的纸调了一个头,让字对着裴鸣然后再继续:“在古时候,‘示’表示祭祀的桌子,又称‘灵石’,所有很多和祭祀有关的词语都和示字相关,也就有了‘礻’这个偏旁,它同‘示’。”
话的时候,我用柜台上的毛将“礻”和“示”分别写了下来,以作区分。
“所以你是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有关祭祀的东西,又或者是某种仪式类的东西。”
“古语有云,垂象,见吉凶,所以示人也,象的变化是在给人预示吉凶。”
“而你这字,也是给出了同样的预示。”
“示,二、所组,而你名字中第二字,恰好是,所以也是在预示你。”
裴鸣忙问:“预示着我什么?”
我嘴角微微一笑,然后缓缓来一句:“预示着你彻底掌管永隆盛,你父亲将会彻底退居二线,你不再是永隆盛的什么总裁,而是董事长,你父亲会把永隆盛的股权,提前移交到你手里。”
“而这一切,你心里其实也有谱儿了,对吧。”
裴鸣整个人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我,半个字也不出来。
我问她怎么了,裴鸣就:“把永隆盛彻底交给我的事儿,父亲今下午刚刚对我过,除了我和父亲,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而您,单凭我写的一个宗字就能看出来这些,您,您真是厉害呀!”
裴鸣继续问我:“我们永隆盛里面也是一滩浑水,里面涉及的事情很多,我这次能否顺利接管永隆盛,还请宗大朝奉指点。”
我笑着:“你也不用太担心,目前的预示都是好的,只要你别太犯太大的错,一切都会顺利进行下去。”
听我这么,裴鸣也终于看着轻松了一些。
我继续了一句:“也是因为你父亲的这一席话,你才下决心给他买这一件北宋汝窑的青釉三足洗吧,不得不,有时候,你也挺功利的。”
裴鸣张嘴想要辩解,可话到嘴边就忽然笑了笑道:“在您面前,果然不用那么多的伪装,因为再怎么装,都会被你撕的精光。”
李成二在旁边没着调地补了一句:“我也能把你撕的精光。”
裴鸣“噗哧”一笑,并没有因为李成二的不着调生气,而我则是对着李成二道:“滚、滚、滚,怎么哪都有你。”
李成二也是一副无聊的表情离开了柜台,同时嘴里道:“我以为你的永隆盛出什么大事儿呢,屁大点事儿。”
我:“永隆盛的股权变更、老人事变化,以及一些未来决策都在变,这对永隆盛来难不成还是事儿了。”
李成二和我一样,只对徐坤的事儿感兴。
罢这些,我又看了看裴鸣送来的那封信问她:“这封信可否借我先观摩一下。”
裴鸣立刻:“如果宗大朝奉喜欢,那您就留下,一封信而已,不打紧。”
我点零头。
接下来我也没有留裴鸣,她充分见识了我们荣吉夜当的实力,对我更加的信任和尊敬,所有一切结束后,她也知的带着东西离开了。……
接下来我也没有留裴鸣,她充分见识了我们荣吉夜当的实力,对我更加的信任和尊敬,所有一切结束后,她也知的带着东西离开了。
李成二也是跟下去送了送。
而我则是趁着这个时间,又给袁氶刚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把有关徐坤信件的事儿了一遍,我特别强调了一下滇地的普洱市,并提出想亲自走一遭的想法。
袁氶刚立刻阻止我:“宗禹,你给我听好了,虽然你爷爷留下了让你从徐坤手里赎回别墅,以及里面所有东西的命令,但是现在你去调查这些事儿,还是太早了,我也不想让你过早接触徐坤,再了,徐坤本人也不可能在滇地露面,除了省城见你爷爷的这次外,其他的估计都是他的影子。”
我缓缓了一句:“袁叔叔,徐坤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袁氶刚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道:“反正是你现在惹不起,也不能惹的,你先安心在大朝奉的位置上历练几年再,听我的,袁叔叔不会害你。”
虽然我心里很好奇,但是潜意识告诉我,我应该听袁叔叔的话。
不等我话,袁氶刚又了一句:“好了,宗禹,你安心在荣吉待着,滇地的事儿,我会找洒查一下,到时候有什么详细的信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你把那封信,拍个照片,给我。”
挂羚话,我便把信封、信上的内容拍成照片,然后一一给了袁叔叔。
等我做完这一切了,李成二才“哼着”曲从下面上来,一副看起来美滋滋的样子。
我问他怎么送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