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他悄么么的跟着一个修车傅的师傅学开锁。
这师傅不一般,以前这个师傅是专门给前朝大臣干设计锁的活计的。
钟大强一学就是学了好几年,才有这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悠开锁的功夫。
当时,他是骗了师傅的,说是自己家有一点东西,锁在盒子里打不开,盒子很精致,他不想搞破坏,所以想让师傅教他开锁。
为此,他还买了一条烟,还有一条五花大肥肉孝敬修车铺的师傅。
摸着炕柜,钟大强是抑制不住满腔的欣喜,他马上就要财了!
o(n_n)o哈!
他很小心的捅了几下炕柜上的锁头,主要是担心闹出动静惊动老头儿老太太,导致钱偷不成。
第一次没捅开锁头,
第二次也没有捅开锁头,
第三次,他才把炕柜上的锁头捅开了。
这种锁头是老式的,就是师傅常教的那种,但他还是打开度有点慢。
之前,师傅就说他根本不是吃这一碗饭的料。
实际上就说他笨!
当时,他还不信邪!
现在,他突然有点服气了!
拿了钱再说。
收了针,钟大强直接一手拿过柳条小笸箩,反正这里都是钱和票,他一分都不会留给这老俩!
那五十块可是他们支边的补助。
再说,老头儿老太太一分钱不想给他,更不稀得要他这个儿子!
这样的老子娘,他也不稀得要呢!
钟大强另一只手直接把那只盒子紧紧揣胸前,
想了想,他又悄么么的重新锁好炕柜,这才神不知鬼不觉的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屋子。
来到堂屋后,他重重吐了口气,脑门吓得出了一层冷汗。
顾不得给老头儿老太太关门,他直接走出屋子,然后又出堂屋。
看到刘春菊正在贼眉鼠眼紧张的给他放哨,他赶紧小声说了一句:
“去里面把门都关上,快!”
他示意刘春菊关上这两扇门。
然后,
二人悄悄回了鸡屎屋。
钟大强想了想,明天老头儿老太太就会现丢了钱和东西。
他们仨个不如晚上就走了算了,反正有了抢来的钱,也能住招待所了。
“要不,我们连夜走吧?”钟大强看了刘春菊一眼,又看了看睡得正香的钟柔。
“好。”刘春菊犹豫一下点点头,钱壮怂人胆。
刘春菊喊醒钟柔,钟柔一听大半夜的要走,刚想问两句,只见她爸手里的匣子就明白了一二,他爸偷了老头老太太的东西,怕被现,想一走了之。
反正她爸的以后都是她的。偷越多才越好。
最好一分钱,也别那俩老不死的和小贱人留下。
饿死他们才好!
钟柔内心一边恶毒的咒诅着,一边利索的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