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了贼,还说别人是贼!”
“这是惊天大反转啊!”
“哎哟麻呀,还有这样不要脸的人!”
“原来她自己是贼啊!”
“没听说她还蹲过笆篱子呢!”
刘春菊没想到钟娇一句话就把自己摘清了,而且还把脏水泼到自己身上了。
“你你……胡说!”
心虚又气急败坏的刘春菊赶紧矢口否认。
钟娇又笑着指了指列车室的方向:
“我是不是胡说,要不咱们打个电话,问一下钟家镇派出所,刘春菊和钟大强是不是因为偷爹娘钱财,一分钱不留,大半夜的被公安逮走了?”
一听钟娇说实情,刘春菊顿时脸色白,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本来,她想讹点钱,结果屁没讹着,还让小贱人给揭了老底。
丢人!
周围群众的听力也是雪亮的,一听这个茬儿,再看刘春菊心虚得直接不敢滋声了,都直接认定了,刘春菊因为偷爹娘养老钱,一分不留,被公安抓过,还蹲过笆篱子。
天底下还有这么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人。
噌噌噌,
群众们迅向后退,离坐在地上的刘春菊有八丈远才停下来。
蹲笆篱子的人,他们要离远点儿,不然自己的东西不保险。
一道阴鸷的视线紧紧的盯着钟娇那一张嚣张漂亮的脸蛋,真是伶牙俐齿啊!
他咪了咪,盯了一会儿,待钟娇猛的扭头看向这个方向时,他迅低下头,掩在人群之后。
钟娇刚才莫名感觉有一种被毒蛇盯着后脊梁要咬死你的,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不迷信,
但她相信人的直觉,就是第六感。
难道,她又被盯上了?
还是这火车上还有第二拨人贩子?
不对,
也许是第一拨人贩子没抓全?
无论哪一种情况,不想惹麻烦的她又被人盯上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自己得小心了。
钟娇连热水也不想接了,想着转身就走。
这时,
刘春菊一下子扑过来,还好钟娇躲得快,一下子侧身,躲过了刘春菊的一场熊抱。
“娇娇,我和你爸,你妹浑身上下没有一分钱了。”
“妈错了,不应该说你偷了家里的钱。”
“可是你给我们报名支边的那五十块钱,能不能给了妈,我们三个还要活下去。”
“家里真的被烧光了,大门都烧没了。”
“娇娇你就可怜爸妈一下,给我们那五十块钱吧,大不了,算妈借你的行不行?”
钟娇看着刘春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乞求着,目的粗暴简单直接,就是想给自己要钱。